襲珍珠還是有些不明白:“有我為什麼就有區別了?”
姚奕衡看著明明平時反應那麼快的人,此刻不解的目光看著自己,心裏柔的跟水一樣:“因為已經有一個人寵著他,為了他能好好的成長,總是有一個要嚴厲的。”
以前的豆豆連吃飽穿暖都是一個問題,姚奕衡怎麼可能舍得嚴厲?
可是現在不同了,有了一個襲珍珠,豆豆該有的都有了。
襲珍珠有些臉紅,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從裏麵聽到了什麼其他的意味。
但是又說不清道不明的。
沉默了一會,姚奕衡突然開口說道:“你是因為我的吧,所以才會把方子交給村裏的人。”
襲珍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讓他又是感動又是愧疚的。
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襲珍珠自然是習慣了姚奕衡的思考方式。
“也不都是,我就知道那個龐氏不會看著我們好過,所以才故意的,再說了,這畢竟是你的家鄉,說不定哪一天我們就回來住了,總要打好關係不是?”襲珍珠並沒有想的那麼多,在村子裏也就見過不少吃不飽穿不暖的孩子的,能讓他們都好過一些,也是一件好事。
“嗯,等以後我們老了,你想去哪裏我就陪著你去哪裏好不好?”姚奕衡帶著試探的口吻說道。
顯然襲珍珠在這方麵道行不是很高,根本沒有聽出來姚奕衡話裏的意思。
不過都是為了他們的未來,做了良好的打算。
“好,那等我們老了以後我要去哪裏你就陪著我,然後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定居,然後養一堆的花花草草。”襲珍珠高興的說道。
想想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就算自己已經老了生活一定會很開心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襲珍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時候你就是個糟老頭子,不過你放心吧,我不會嫌棄你的!”
姚奕衡無奈的笑了笑,聽著還是很高興的。
不過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想到老了以後的事情,還是有些太遠了。
至少襲珍珠想過會和他過一輩子,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關於試卷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可是姚奕衡還是一無所獲。
好不容易有一些頭目,可偏偏做出這種事情的人,竟然不是張遇。
姚奕衡一時也難以下出結論,隻好先這樣看著。
偷換的試卷的那個人也是平民出身,但是一直以來成績都算不上很好,若是說嫉妒姚奕衡倒是也有理由。
可是姚奕衡怎麼都不相相信,麵前這個膽小怕事的人會動他的試卷。
可是偏偏又找不到其他的證據,姚奕衡不免有些煩躁。
在院子裏的時候又一次遇到祁清,金有一橫的臉色不是很好,祁清問了一句:“怎麼難道是試卷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
對於祁清,姚奕衡還是心存感激的,要不是這個人的話他也不會知道襲珍珠背著自己受的委屈,可能就這樣過去了。
“上次的事情謝謝大人,我卻是因為試卷的事情過於苦惱,明明已經找出了人,可是我總覺得不是。”姚奕衡道了一聲謝,也不介意將現在的事情將給祁清聽的。
祁清也露出了一副深思的表情:“不介意的話,可以將具體的細節講給我聽聽嗎?我或許能幫上什麼忙,也說不定。”
“不用了,這件事情我還是想自己來處理。”姚奕衡一心想親自給襲珍珠一個公道,可是偏偏一直都沒有什麼進展。
祁清但導致能理解,輕笑了一聲:“我知道姚兄現在心裏都在想些什麼,但是我覺得有些事情沒必要這樣較真的,現在姚兄不過是一介書生,想要查一些事情,還是有阻礙的。”
“為何不可借助其他的力量?”祁清倒是不覺得可笑,每一個文人都有他的風骨。
“白白讓自己受了委屈,何必呢?”
祁清的一番話讓姚奕衡意識到自己所犯的錯誤,最主要的是他可以受委屈,但是不能讓珍珠跟著自己受委屈。
“可是我已經有很多事情欠大人的了。”這個人情什麼時候才能還的清?
祁清不在意的說道:“我沒有讓你現在就做出什麼選擇,幫你也不過是不想國家損失你這樣一個人才。”
“他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強迫姚奕衡站隊,又沒有想過以此來威脅什麼。
“大人胸襟開闊,倒是我狹隘了。”姚奕衡拱了拱手,對著祁清行了一禮。
將事情前前後後的說了一遍:“這件事情就拜托大人幫我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