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奕衡知道現在襲珍珠和之前的有著太大的區別,也不想讓這樣的改變被別人發現,直接開口說道:“趕緊點菜吧,你若是真的想要努力試一把的話,畢竟耳讀目染之下,總是會有進步的。”
常玉看著姚奕衡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姚奕衡你也有這樣自傲的時候呢。”
耳讀目染嗎,李賢總覺得不是這樣簡單的事情,但是這樣的解釋又並沒有什問題。
襲珍珠也知道自己說的好像太多了,臉上帶著笑容,不再說起這個話題。
特別是看到李賢看著自己的眼神,心裏忍不住嘀咕著,是不是古代的人都這樣敏感?
“對啊,跟著奕衡,確實能長進不少。”襲珍珠笑著說道。
看來自己以後還是要好好地注意一些,誰知道有一天會不會被放在火上當成怪物一樣燒了。
這些人的思想,她可是一點都不想嚐試的。
估計這裏最心大的人就是常玉了,沒心沒肺的,根本沒有把那些個話放在心裏。
也恰好是因為常玉的存在,氣氛才能很快的調節開來。
兩人回去的時候,鐵輔已經把孩子哄的睡著了。
襲珍珠每次看到鐵輔這樣的一個彪形大漢細心的照顧一個孩子,就莫名的有些詭異的感覺。
“我們帶回了一些飯菜,鐵輔兄弟吃一點吧。”其實襲珍珠還是挺不好意思的,畢竟鐵輔不收一分錢,本來說好的隻是看家護院,現在家裏的家務活都包攬了。
鐵輔看著精致的餐盒,臉上帶著笑容:“那就謝謝了。”
這幾天的時間下來,他每天都覺得這裏的感覺不錯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學生去了姚奕衡家裏:“院長說讓你帶著你的妻子去一趟學院。”
襲珍珠挑了挑眉:“我也去?”和她有什麼關係,不是說自己盡量不要在有學生的時候去學院來著嗎?
“應該是怎麼處理張遇的事情,你跟我好嗎?”姚奕衡現在很多事情都會先問過襲珍珠的意見,也不會強迫她做什麼。
“可以啊。”反正自己在家裏也沒什麼事情,就當去學院溜達一圈了。
院長要處理張遇的事情,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姚奕衡看著院長,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院長盡管說就是了,無論您怎樣的處理結果,學生都能接受。”
不卑不亢的態度讓院長覺得自己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朝廷需要的也是這樣的人才。
直接點了點頭:“從今天開始,張遇不再是我們學院的人。”
張遇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想到現在院長竟然直接讓他離開學院。
“院長,我已經知道錯了,我換了姚奕衡的卷子也就是一時衝動而已。”張遇懇求道,他是知道院長的身份的,可是今天若是離開了,多丟人?
“我今天對你的處罰,不僅僅是因為誣陷,更是你對自己同窗的妻子圖謀不軌!”院長淡淡的說道:“若是學院都是你這樣的學生,我這個學院也就什麼必要了。”
張遇抬頭看了一眼姚奕衡,恨得咬牙切齒,偏偏沒什麼辦法。
隻好哭訴道:“院長,明明是襲珍珠勾引我的,不讓我怎麼可能會看上一個有夫之婦。”
襲珍珠瞪大了眼睛,想要上前,被姚奕衡給攔住了。襲珍珠控訴的眼神看著姚奕衡,有些不滿的說道:“你為什麼要拉著我啊,他竟然敢胡說八道。”
姚奕衡直接上前,將襲珍珠當在身後:“我的妻子,我自己清楚,反倒是你什麼人,需要我把證據擺在你麵前?”
張遇眼神有些恐懼,但很快的就遮掩下去了,那些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難不成這個人還能找出來?
“真是不巧呢,你以前的那些事情需要我把人證找來?”牧清的聲音總是能在關鍵的時刻出現。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張遇嘴硬的說道,現在若是真的承認的話,才真的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哦,那宋家的女兒,唐家的寡婦,想來張遇你還記得的吧?”牧清淡淡的說道,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襲珍珠的偷偷的戳了戳姚奕衡,萬分好奇的問道:“我覺得這個人真的是太不簡單了,你以後要是真的跟他混的話,千萬記得小心。”
襲珍珠處處為了他著想,也沒有因為牧清的格外引人注目,讓她心生它念。
張遇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已經變了臉,旁邊圍觀的學生終於有一個敢站出來的:“我那天確實看到是張遇堵住襲珍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