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輔也換了一身衣服,兩人高高興興的出了門,留下初一在家,皺著眉頭唉聲歎氣。
有些心疼姚奕衡,連自己的妻子都管不了。
想來今天早上就是因為這個生氣離開的吧,襲珍珠很多地方都是格外的優秀,可是偏偏在男女授受不親這件事情上,一點都不知道自重。
初一搖了搖頭,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殊不知想多的人隻有他一個而已……
張遇這幾天心情不順,現在還沒有找到適合的學院去學習,整天流連於花巷之中醉生夢死。
不過那些小娘子玩起來倒是也快活。
看到腳步虛浮的張遇,襲珍珠臉上露出一抹冷笑,輕聲道:“鐵大哥,套麻袋!”
張遇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就一片漆黑,緊接而來的就是一頓暴打。
一邊哀嚎著,一邊威脅:“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打我!”
襲珍珠踹的更狠了,心裏嘀咕著,打得就是你,沒人比她跟清楚他是誰了!
等打夠了,襲珍珠才滿意的停手,和鐵輔悄無聲息的離開。
聽到張遇哀嚎的人趕過去的時候,張遇已經昏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被打昏的。
兩人避開了行人,悄無聲息的回到家裏。
襲珍珠迅速的燒毀了兩人的衣服,徹底的死無對證了。
“刺激!”襲珍珠覺得此刻身心愉悅,優哉遊哉的坐在外麵的搖椅上。
小六的聲音在腦海裏響起:“營養液+20。”
襲珍珠也不會驚訝了,畢竟這個係統的想法她是完全搞不懂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讓他滿意,就會看心情贈送一些東西。
襲珍珠突然想到了什麼,將初一叫了過來:“初大哥,以後若是有人問起,今天我和鐵輔去了哪裏?你直接回答一天都在家裏就可以了。”
“那你們剛剛去了哪?”初一忍不住問了一句,還是很好奇的。
“去教訓了一個該教訓的人,可千萬別露餡了,不然的話,我們可都要嚐一嚐牢獄之災了。”襲珍珠也沒有隱瞞初一,認真的叮囑了一句。
“好了,我記下了。”初一點了點頭說道。
張遇被襲珍珠打個半死,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告官。
可是偏偏張遇連打他的人長得什麼樣子都沒有看到,又能告誰?
片刻的功夫,張遇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口咬定這件事情是襲珍珠幹的。
官府無奈,隻好走了一趟。
襲珍珠看著進來的衙役,眼神有些驚恐,快速的迎了上去:“不知幾位大哥來我家有事嗎?”
“今日你在何處?”衙役也沒有廢話,直接開口問道。
襲珍珠麵露不解:“請問官差大哥這是什麼意思?我這一天都在家裏侍弄花啊。”
“不曾出去過?”官差嚴肅的聲音,襲珍珠仍舊是不慌不忙的樣子。
“對啊。”幾位官爺既然已經到此,不如進來喝杯茶再走?
襲珍珠表現得格外的淡定,迷茫的表情,好像她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幾個衙役詢問了鐵輔和初一,兩人卻是一臉呆愣的表情。
到底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等人徹底的離開之後,襲珍珠笑的開心:“你們兩個裝模作樣的,倒是比我還要會演戲。”
鐵輔和初一並不明白演戲是個什麼東西,也跟著笑了笑。
怕張遇再找自己的麻煩,襲珍珠收拾了一下直接去了嚴府。
“今日你怎麼來看我這個老頭子?”嚴老爺子看到襲珍珠挺高興的,花會的時間近在眼前,他可是萬分期待的。
能不能辦好,可就全靠麵前的這個人了。
襲珍珠微微垂著頭:“今日我是來告狀的。”
“告狀?”嚴老爺子不解的問道,不管是因為什麼事情,既然襲珍珠求到了自己,她就一定會幫忙的。
“其實這次我本不想來找嚴老爺子,可是我害怕他再來破壞我的花,那接下來的花會可能就要辦不成了。”襲珍珠歎了一口氣,看著老爺子的眼神,微微有些變化。
“什麼意思?”
“我這次來是為了一個叫張遇的人,前段時間因為奕衡和我的緣故,他被趕出了書院,所以懷恨在心,半夜派人去我家毀了我的花。”襲珍珠娓娓道來,將張遇的惡行說給嚴老爺子聽。
聽到有人竟然敢毀襲珍珠的話,嚴老爺子直接拍桌站了起來:“哪個膽大的不要命了!”
“老爺子,你別激動,那些花我已經救了回來,其實我上門是因為有官差來了我家,總覺得又是張遇在背後搗鬼,所以希望老爺子幫幫忙。”襲珍珠說的情真意切,完全聽不出我在說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