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珍珠臉紅,她知道姚奕衡的情話可以給滿分了,不過總說以後可是會產生抗體的。
襲珍珠正了正臉色,直接問道:“我昏迷之後都發生什麼事情了?”
特別是自己那個名義上的母親!
“嗯,沒什麼事情發生,除了來看望你的人以外,自生下官府的人來過,想要調查一下陳金娥的事他們。”姚奕衡提到陳金娥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陰鬱,對襲珍珠動手的人,絕對不可以饒恕!
“那你可是給他們回複了?”襲珍珠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當然姚奕衡若是幫忙處理了,也挺好的,至少不用心煩。
若是沒有,她就讓自己那個母親知道後悔!
“沒有。”姚奕衡搖了搖頭,襲珍珠昏迷不醒,自己哪有那個心情去處理這些。
看著襲珍珠有些糾結的表情,姚奕衡挑了挑眉:“需要我幫忙麼?”
襲珍珠搖了搖頭:“你安心學習就可以了,陳金娥的事情我會處理的。”
“可是她畢竟是你的母親,你若是來處理的話,會不會不太好?”
姚奕衡不想襲珍珠落下什麼不好的名聲。
可惜的是名聲這種東西襲珍珠根本不在乎:“放心吧,我不在乎的。”
姚奕衡以後可以是要科考的人,不能留下汙點,所以襲珍珠覺得自己現在應該考慮的問題是怎麼樣才能把自己營造一個脆弱的形象。
襲珍珠醒來的消息,官府也知道了,詢問了一下襲珍珠的意見,問了一聲什麼時候可以去公堂。
襲珍珠摸了摸自己還綁著繃帶的腦袋,輕輕的點了點頭:“就今天吧。”
一旁一直安安靜靜的秋語卻不同意,有些焦急地說道;“夫人,大夫說你要好好的休息的!”
這個時候怎麼可以出門,而且公堂之上亂哄哄的。
“早晚都是要處理的,還不如早點結束,能讓我好好地休息。”襲珍珠笑著,笑容卻有些苦澀:“我怕以後我會心軟,給大家帶來麻煩。”
前來的官差看了一眼襲珍珠,一看就是一個正直的人,聽到襲珍珠的話,對事情經過有些了解的官兵立刻站在了襲珍珠這一邊。
讓秋語送走了官兵,襲珍珠才站起身去拿了點吃的。
秋語回來的時候,還是一臉不讚同:“夫人,你這樣家主會擔心的。”
病還沒有好,就打算出去的夫人,秋語也是很無奈。
換成任何一個人,受傷之後不是恨不得躺在床上?
襲珍珠沒有回答秋語的話,反倒是問道:“你看我現在的樣子憔悴嗎?”
秋語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憔悴。”
“那不就得了?”襲珍珠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自己現在看上去很憔悴,這件事情就很好辦了。
那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母親,在這個重孝道的時代,讓自己的母親住監獄可是不孝的。
襲珍珠想想覺得挺可笑的,這個世界的人類,身為父母的可以賣自己的兒女,但是又想著兒女必須孝順。
或許她可以借此機會打破這個定律,告訴你這些自私的人,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愛也是平等的!
秋語還是不明白,自從跟了夫人以後,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笨。
襲珍珠笑了笑,明白秋語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多,便解釋給秋語聽:“我這憔悴的樣子,才能引起他們的同情心,不然我親手將自己的母親送到監獄裏,難免會落人口舌的。”
她是什麼都不在乎,但是姚奕衡不可以。
這個世界上窯一橫和豆豆是她想要一輩子保護的人。
秋語了然的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有些調侃的意味:“所以呢,您這還是為了家主吧。”
襲珍珠忍不住有些臉紅,特別是他昨天才和姚奕衡互訴心意,瞪了一眼秋語:“你現在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調侃你家夫人了。”
秋語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隻是覺得家主和夫人之間的感情真好,家主能遇到您這樣的人一定是幾輩子的福氣。”
“也不一定,或許遇到他才是我幾輩子的福氣吧。”襲珍珠的臉上帶著笑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笑容格外的燦爛。
“好了,夫人現在你應該想想怎麼才能說服家主出門吧。”家主自從夫人生病之後,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怎麼可能舍得夫人出門呢?
襲珍珠倒是完全不擔心,笑了笑:“我若是連這點事情都說服不了姚奕衡的話,那在這個家裏也太沒有地位了。”
很多時候姚奕衡還是願意聽取襲珍珠的意見。
“說的也是,家主一向很聽夫人的話。”秋語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有些羨慕的,如何這輩子真的可以遇到自己命中的良人,他挺希望是家主這樣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