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旁觀者,他們兩個人就算是鬧得再厲害,他們最多能勸幾句,而不能提供什麼真正的幫助。
隻希望兩個人可以夫妻打架,床頭打床尾和,不然可讓他們操碎了心。
初一莫名的就替姚奕衡歎了一口氣,襲珍珠那個倔強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妥協的,到最後襲珍珠可能會帶著行李離開的。
初一還沒有感慨完,就聽到外麵喊了一句:“有刺客!!”
襲珍珠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外麵火光一片,甚至還能聽得到哀嚎聲。
聽這些聲音襲珍珠怎麼可能還會在房間裏坐著?
直接推開攔著自己的林語,走出了門。
姚奕衡看到襲珍珠出來直接走了過去,有些焦急的說道,:“你怎麼突然出來了?難道不知道現在有多危險嗎!”
就算是這個時候襲珍珠也不忘其還在和姚奕衡冷戰的期間,聲音冰冷的說道:“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還是好好保護好自己吧。”
這些人雖然不知道是誰派來的,但是明顯可以感覺到他們的目標是姚奕衡和襲珍珠。
現在就算是有出醫護者,明顯還是有些危險的。
初一身上也受了不少的劍傷,襲珍珠從來都沒有這樣著急過,看著倒在自己麵前的護衛,眼淚含在眼圈,她不想看到任何一個人死在自己的麵前。
姚奕衡那就襲珍珠這副模樣直接走了過去,將人抱在懷裏:“別害怕,一會就過去了。”
還沒有等襲珍珠說話,就聽到林語的尖叫聲:“夫人小心。”
姚奕衡想也沒有想直接轉身將襲珍珠護在了懷裏。
襲珍珠我在姚奕衡的懷裏,似乎都能聽得到箭入體內的那種聲音。
襲珍珠感覺自己的指尖都微微有些顫抖,可是姚奕衡隻是悶哼了一聲,還能伸出手摸摸襲珍珠的腦袋:“沒事的,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似乎是看到自己的目標已經解決了,黑衣人吹了一聲口哨,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襲珍珠緊緊的掐著姚奕衡的手臂,有些破音的大喊著:“還不趕緊去找大夫過來,大夫呢。”
襲珍珠眼前一片模糊,早就已被淚水打濕的臉頰能感覺到姚奕衡伸過來的手:“不哭,我不疼的。”
姚奕衡的一句話沒有讓襲珍珠止住哭聲,反倒是哭的更凶了:“你是傻子嗎?怎麼可能會感覺不到呢,你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讓我心疼的。”
姚奕衡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很明顯,箭上應該是帶著毒的,低下頭親了親襲珍珠的額頭,姚奕衡輕聲說道:“這是我出什麼事情的話,你千萬不要悲傷,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嗎。”
襲珍珠咬著嘴唇,感覺到口中的血腥味,大聲的吼道:“你要是敢離開我,你試試!”
襲珍珠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一切都等醫生到了之後才能確定下來。
醫生將傷口處理好之後,站起身對著襲珍珠搖了搖頭:“沒有用的,我查不出他中的是什麼毒,或許京城那邊可能會有解藥,但是他已經等不到那時候了。”
這就好像給姚奕衡下了死亡通知一樣,襲珍珠整個人都癱在地上,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等醫生離開之後,襲珍珠就輕輕的跪在床邊:“你醒過來看看我好不好,我保證不會在跟冷戰了,姚奕衡你醒來看看我好不好。”
襲珍珠哭累了,突然想到今天這一撥人很可能就是張遇口中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
襲珍珠的眼睛一亮,有些著急的說道:“快點去備車,我要去見牧清!”
現在還沒有到完全絕望的地步,也許牧清可以幫忙的。
襲珍珠已經顧不得這個時候,牧清是不是在休息,直接讓人把門踹開,就被兩個黑衣人攔在了門口。
“你要做什麼?為什麼突然闖到這裏來!”顯然兩個黑衣人對於襲珍珠還是認識的,不過主子現在在休息,不允許任何人闖進去。
襲珍珠看了老人一眼,直接跪在了地上:“牧公子,求求你幫幫我,求求你出來見見我。”
襲珍珠帶著哭音喊道。
就算是牧清睡得再熟,這個時候也被襲珍珠吵醒了:“什麼人在外麵喧嘩?”
伺候在一旁的小廝,立刻回答道:“是襲珍珠。”
聽到襲珍珠這個名字,牧清直接起身搭了一件衣服,走出了門:“你在我這裏做什麼?”
看到牧清的那一刻,襲珍珠就知道,這是他最後一顆救命稻草。
牧清第一次見到襲珍珠這樣脆弱的樣子,想來是應該發生了什麼大事:“發生了什麼事情直接和我說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