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珍珠可不敢用你們,要不哪天挨了刀子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用襲珍珠做聲,大伯娘立刻替她擋了回去。
“姚大伯家的你說了可不算。”有人嚷嚷起來,三倍的工錢誰能不動心。
“誰說大伯娘說了不算。”襲珍珠脫口而出,感激的看向大伯娘。
“大伯,大伯娘以後可得麻煩你們了。”襲珍珠發自內心一笑。
“珍珠你就放心好了,你大伯這次肯定擦亮了眼睛替你看著,是吧老頭子。”大伯娘看向姚大伯。
姚大伯心中有愧,心下打定主意,這次找人,定要把對方出聲問個清清楚楚。
“珍珠,你放心,大伯放心上了。”姚大伯不會撿好聽的說,但話語中盡是真誠。
“哎,珍珠就等著大伯這句話呢。”襲珍珠笑彎了眼。
這才是一家人。
識趣的,見沒戲了,垂著頭走了,心中有愧的,後悔死了,但卻沒辦法。
裏正見著也差不多了,開口道:“還圍著幹什麼,不知道回去拾搓自家地去,難道還等著地裏自己長莊家來。”
還有著不甘心的人,被裏正橫著臉一罵,垂著頭也走了。
姚大伯和大伯娘說幹就幹,急急的去找人了。
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還沒等他麼出門,四周村上的人已經慕名而來。
襲珍珠正要感謝裏正,卻見姚奕衡走了過來。
“裏正。”姚奕衡對著裏正恭敬一禮。
“奕衡啊,你打小在村上長大,可不能忘本。”裏正意味深長,直入主題。
“裏正您放心,奕衡無論何時都不會忘了家鄉的。”姚奕衡眼神一縮,沒想到裏正會這樣肯定自己,心中感動。
襲珍珠眼神不斷在倆人身上遊走,怎麼的她感覺,裏正是在為姚奕衡送行呢。
“怎麼,為夫臉上有這麼好看嗎。”姚奕衡摸著自己的臉,眼中溢滿溫柔。
“啊。”襲珍珠回過神來,裏正早已離開。隻剩下她和姚奕衡。
“我……”襲珍珠臉色緋紅,她又被撩了。
“哼。”襲珍珠難得露出小女兒姿態,別捏中別開眼:“誰看你來了。”
嗬嗬。
姚奕衡悶笑出聲,他見的珍珠真可愛。
“珍珠。”姚奕衡上前一步,握住襲珍珠的手。
“怎麼這麼冷。”姚奕衡握的更緊了。
襲珍珠斜眼過去:“放開,有人。”
卻沒有掙紮,任由對方握著,好溫暖。
“是有人。”姚奕衡眼中有著光芒。、“哪裏,還不放開。”襲珍珠四下張望,心髒撲通跳個不停。
她這才剛正了名聲,可不能在貼個傷風敗俗。
哎呀。古人可是很迂腐的,怎麼能在外麵拉拉扯扯,有傷風化地。
“為夫難道不是人。”姚奕衡故意靠近對方,低低耳語。
“你。”襲珍珠臉紅如血,她家相公這是怎麼了,一把年紀的她快受不了了。
“珍珠。”姚奕衡突然一把將對方圈入懷中。
“快放開。”襲珍珠渾身一緊,脊背上被電流擊中,渾身酥軟,聽著對方如鼓般的心跳,羞澀中沉淪著。
“快放開。有人。”蚊子般的聲音從襲珍珠嘴角跑過。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姚奕衡將對方抱的更緊了,眼神堅定的望著虛空。
他還不夠好,讓她受委屈了,他忘不掉,她被人冤枉的一幕幕,忘不掉有人想將她敢走的那一幕。
她又是那樣的堅強,讓他心疼。
“嗯。”
襲珍珠本以為自己會被感動的哭泣,誰料……
“相公。”襲珍珠掙脫對方,笑顏如花:“你家娘子有那麼弱嗎。”
“你。”姚奕衡是真拿對方沒辦法,苦惱對方就不能有點小女兒姿態嗎?
伸手在對方鼻頭寵溺的刮過。
“回家吧。”姚奕衡無奈搖頭。
“有什麼就問吧。”姚奕衡知道襲珍珠想問什麼。
“那些官差是你找來的。”
“嗯。”
“為什麼,你就不怕大伯他們恨你。”
“大伯他們知道的,三伯的確參與了此事,但卻是被人利用,按履曆三伯是從犯,頂多蹲幾天牢。”
“大伯同意了?”
“三伯性子若,喜歡貪便宜,這次被人利用差點犯下大錯,希望他在牢裏能改過自新。這也是大伯希望的。”
“你查出背後之人了。”
姚奕衡頓下腳步,回頭對上襲珍珠探究的目光。
襲珍珠被盯的一臉莫名其妙:“難道這幕後之人我認識,還是你沒查出來。”
姚奕衡用力捏了捏對方的手,腦海中浮現出那人對自己妻子的不軌企圖。
襲珍珠被捏的疼了,蹙眉道:“你捏疼我了。”
姚奕衡不但沒鬆手反而捏的更緊了,宛若要將對方容進自己的身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