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送禮物(1 / 2)

“珍珠快起來,快起來。”花伯神情激動,手指顫抖將襲珍珠扶了起來。

“世界上已經沒有了藥神醫,現在隻有一個叫做花伯,愛花成癡的花伯。”

花伯摸向自己的花白胡須,告訴眾人他早已經認可了襲珍珠。

“幹爹。”

“哎。”

姚奕衡看向襲珍珠,慘白的臉上麵露出會心的笑容。

轉眼半月,明天便是春闈的日子。

“相公,喝水。”襲珍珠將水杯遞給埋頭看書的姚奕衡。

十來天的時間,傷口都還沒有完全愈合,姚奕衡看起來異常的虛弱。

“相公,我們放棄吧。”襲珍珠思考了許久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和姚奕衡是健康比起來,春闈不值一提。

姚奕衡搖頭,眼神堅定:“娘子,我會沒事,錯過了今年,又要等好幾年,我不想錯過。”

見姚奕衡執意如此,襲珍珠便放棄勸阻。

第二日。襲珍珠送姚奕衡到考試門口。

“娘子,我沒事你回去吧,小心身子.”姚奕衡臉色蒼白,擠出笑容。

“相公,我在外麵等你回來。”襲珍珠拉住姚奕衡始終不也願意放手。

姚奕衡心中縱然不舍,奈何心中鴻鵠之誌更不可放棄。

他要變強,護襲珍珠一世。

姚奕衡放開襲珍珠的手,臉色更加的蒼白:“娘子,為夫要看著你離開,不然為夫會無心考試。”

二月的京城異常的寒冷,姚奕衡不願襲珍珠為自己受苦。

“可是......”

“聽話,別讓為夫擔心,回去吧。”姚奕衡將襲珍珠往車上帶。

轉身對著鐵輔交待:“這些日子一定要照顧好夫人。”

“是,家主您放心。”

直到襲珍珠離去,姚奕衡才進入考場。

三年一次的春闈,來的人不少,每個人都要獨自呆上三天。

所有人考生進去後便關上了大門,有專門的人領著學子們去到自己的位置,這三天,他們除了上廁所的時間,都會呆在自己不足一平方的地方,吃喝都在此處。

姚奕衡謝過領路的公公,規製自己帶來的筆墨紙硯。

“姚奕衡,真是巧啊,我們又見麵了。”一道欠扁的聲音響起。

姚奕衡抬頭便看見一張令人生厭的臉:“張遇。”

“我還以為姚兄會裝作不認識我。”張遇的坐位剛好在姚奕衡旁邊。

“張遇你多想了,你還不值得我刻意忘記。”姚奕衡埋下頭繼續整理。

張遇瞧見考官還沒來,刻意放大了聲音:“姚兄,你們祖上世世代代中地能出你個舉人真是燒高香了。”

姚奕衡手上一頓,依然沒抬頭:“謝張兄抬舉。”

姚奕衡溫水煮青蛙,始終不麵對張遇的挑釁。

張遇一掌拍在姚奕衡的桌麵上,不在有半分好語:“聽聞姚兄遇刺,讓我為珍珠好些擔心,珍珠身懷六甲,這要是真的成了寡婦,為兄也會幫上一二的。”

姚奕衡抬起頭來,麵無血色的臉上,無半分憤怒,隻有一雙黝黑的眼眸似深淵。

“張兄莫不是閑得慌,還是先把自己後院的事理清楚,我很好,不牢你掛記,我家娘子更不需要你記掛。”

“圍著張兄的鶯鶯燕燕數不勝數,張兄莫不是看花了眼,迷了心,連話都不會說了。”

不斷的有目光看了過來,張遇麵皮上笑的開心,心中卻恨的牙癢癢,以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

“姚兄可千萬保重身體,莫讓珍珠守了寡。”

姚奕衡眯眼帶笑:“讓張兄過濾了,我身體好不好,我家娘子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為兄奉勸張兄一句,路走多了小心摔了去,到時候為張兄守寡的可不止一個。”

“姚奕衡你別太過分。”張遇一把提起姚奕衡的衣領。

“張兄。”姚奕衡麵不改色,漫幽幽道:“張兄莫不是想被請出去。”

姚奕衡正說著便傳來了聲音。

“誰在鬧事。”

三年一度的春闈,誰會願意被請出去。

“姚奕衡你給我等著。”張遇鬆開姚奕衡:“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

“我一定等著那天,隻怕到時候後悔的不知道是誰。”

“快做好,考官來了。”

主考官吏部尚書李白易和三位負考官一起走了上來。

姚奕衡剛最好便看見主考官的目光從自己這個方向掃過。

姚奕衡確定主考官刻意的停留絕對不會在自己身上。

考試一共三天,襲珍珠每日都讓人去守著門口。

第一日還好,從第二日開始,便有人被陸續的送了出來。

都是暈了過去被送出來的,有些是水土不服,上吐下瀉,實在不行了,但好些是被餓的,裏麵不能生火,隻能吃自己帶去的冷食,挨不住的自然被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