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珍珠打量她們的同時,王嫣然已經挽起袖子,衝了過來。
“姐姐,住手。”李嬌嬌捂住自己的嘴好像受到了驚嚇。
馮珊珊終於動了,上前將王嫣然拉住:“姐姐小心髒了自己的手。”
一句話讓襲珍珠徹底想起了對方,原來舍不得花錢辦VIP的人跑她家來了。
襲珍珠慢悠悠坐了下來,手指腹來回敲打著桌麵,看好戲。
李嬌嬌憤憤不平,抬眼看過小八,止住靠近襲珍珠的腳步。
“姚夫人來者是客,你作為主人,這樣的待客之道,不怕被笑話。”
襲珍珠依舊無聲敲擊著桌麵,臉頰上逐漸堆起笑容,深然冷漠不削:“我一個鄉下婦人不懂待客之道。”
你能拿我怎麼樣,咬我啊。
啪。
王嫣然一掌拍在桌上,指著襲珍珠齜牙道:“你無恥。”
襲珍珠笑了,笑的暢快:“無恥嗎?我求著你們來嗎。”
“你.....”王嫣然被懟的說不出話。
李嬌嬌眼中閃過嫌棄,拉著王嫣然,對著襲珍珠語重心長道:“珍珠姐姐,我們是特意過來看你的,你不高興見著我們可以明說,用不著拿出小婦人的手段。”
李嬌嬌是說襲珍珠不僅人上不來台麵,手段更是見不得人。
初二氣得嘟起了嘴。
“哼,本夫人隻有一個哥哥,並無妹妹,在說我一介村婦當不得你姐姐,請自重。”襲珍珠語笑豔豔,字字逼人。
李嬌嬌立刻紅了眼,嘶啞著聲音:“姐姐我.....改。”
“屁話,襲珍珠嬌嬌乃李尚書的嫡女,叫你聲姐姐是看得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
襲珍珠猛然憶起厚臉皮的李夫人,莫不是眼前的是正主,在一仔細瞧眉羽間果然有著幾分相似。
襲珍珠眼神微眯,伸手往自己麵皮上摸過;“本夫人的臉皮一直都在,而且很好,不需要在要一層了,二層皮不好,會壞的。”
王嫣然顯然沒反應過來襲珍珠話裏麵的意思,李嬌嬌漲紅了臉。
馮珊珊麵色不善:“襲珍珠你可知道我們是誰,膽敢如此對我們說話。”
“本夫人隻知道,這裏是本夫人的家。”襲珍珠眼睛都不帶眨。
話一點都沒錯,卻搓中某人的心窩子。
她求而不得的位置被她占了。
“算了珊珊妹妹我們回去吧。”李嬌嬌作勢要走。
王嫣然和馮珊珊同時攔住李嬌嬌。
“不能走。”王嫣然扯開嗓門吼道:“馮珊珊告訴她我們是誰。”
襲珍珠張嘴,突然道:“初二上茶。”
李嬌嬌眼中露出得意之色,三人同時退回位置坐下,等著襲珍珠的歉意茶。
不料初二隻端來一杯,襲珍珠慢悠悠端了起來,眼底露出不削,想喝她的茶,門兒都沒有。
直到襲珍珠放下茶杯,三人才明白,她們被耍了。
馮珊珊咬牙,目露恨意:“襲珍珠我告訴你,這位是李尚書之女李嬌嬌。”
馮珊珊再次介紹李嬌嬌,又指著王嫣然到:“這位是王將軍的女兒王嫣然,也是皇後的親侄女。”
襲珍珠眼中閃過詫異,馮珊珊得意道:“襲珍珠你怕了吧。”
襲珍珠勾唇一笑,他隻是覺得王嫣然的體型是屬於男人中的女人,和她本人的名字太過不符,她哪裏害怕了。
“不知你是.....”襲珍珠看向馮珊珊。
“我是馮珊珊,禮部馮尚書的女兒。”馮珊珊沒說她隻是個庶女。
“哦。”襲珍珠拉長了尾音,她到是想害怕,可是沒有理由啊。
“送客。”既然認識了那回吧。
三人臉上同時出現驚訝,沒說明身份的時候沒攆人,怎麼的說了身份還攆人,襲珍珠難道腦子進水了。
“姐姐,我的丫鬟難道被白打了。”李嬌嬌一反嬌揉姿態,正色道。
“你想怎麼樣,對了,瞧我這記性。”襲珍珠用手掌拍向自己的額頭,然後看向李嬌嬌:“不是說打狗要看主人罵?小八。”
風過,啪啪兩聲臘梅徹底腫成了豬頭,這次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待李嬌嬌暴起,襲珍珠站了起來:“李嬌嬌是吧,本夫人不養狗,所以從不打狗,本夫人是地地道道的村婦所以睚眥必報。”
襲珍珠之所以生氣,是因為她明白了眼前的三人很有可能是害她早產的人。
“還有你,馮珊珊吧,瞧你一臉雀斑,豆豆滿臉,汙垢橫生,劣質胭脂塗了也不下十層,也沒能掩飾你老了十歲的臉,馮嬸嬸。”
襲珍珠一字一句踩著點靠近對方,最後三字徹底擊垮對方。
“我不是,我不是。”馮珊珊捂著自己的臉,好像從襲珍珠深冷的眼神中看見了蒼老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