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豆豆和壯壯都玩累了,吵著要守歲的豆豆,還沒到半夜便睡了過去。
壯壯也被抱了下去,此時隻剩下襲珍珠和姚奕衡兩人,以及擺滿桌子的食物。
“相公。”襲珍珠從懷中摸出一個鼓囊囊的紅布,滿眼的期待遞過去。
喝了些小酒的姚奕衡臉色微醺,眼神溫柔:“夫人,是給為夫的嗎,是什麼?”
襲珍珠挑眉,讓姚奕衡打開自己看。
姚奕衡接過紅布,那上麵還有著襲珍珠馨香的體溫,暖入心房。
紅布被一層層打開,裏麵是襲珍珠用銅錢為姚奕衡編製的同心結。
姚奕衡將它緊緊握在手中,麵上不見半點表情。
襲珍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歡,小聲說著祝福的話“相公,新年快樂,祝福相公來年芝麻開花,節節高升。相公可喜歡。“姚奕衡將襲珍珠擁入懷中,長長吸入一口氣,恨不得將襲珍珠融入他自己的骨血之中,這是襲珍珠為他做的禮物,唯一的,屬於他獨有的。
“我很喜歡,隻要是夫人給的我都喜歡,必定珍藏。”語氣緩緩,溫暖劃過倆人心間。
襲珍珠向吃了蜂蜜般,甜入心間。
夜已深,外麵響起了鞭炮聲,豆豆被驚醒,立刻來了精神,拉了初辭跑到院子裏麵,初二屁顛顛的跟在後麵,不消一刻院子裏麵便響起了鞭炮聲。
豆豆和初辭,初二打鬧成一團,迎接著新年。
襲珍珠睡的沉,姚奕衡小心的將她放到被窩中,深深的看著她,怎麼都看不夠。
“珍珠,別離開我。”姚奕衡將珍珠抱入懷中。
襲珍珠醒來後身上有著很多謎團,但最多的卻是姚奕衡覺得襲珍珠好像離他越來越遠,不僅神秘,更讓他捉摸不透。
壯壯的到來,讓他既開心有心疼。
開心襲珍珠又多了個牽絆,或許就不會離開了,卻又心疼襲珍珠所受的苦。
如果可以,他願意為襲珍珠承擔所有的災難,隻願襲珍珠安好。
姚奕衡抱著襲珍珠沉沉入睡,夢中不斷追趕著她。
“珍珠,你別走。”
襲珍珠醒來便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正在花心般欣賞著,突然被姚奕衡冒出的話下一跳。
“我不走。”襲珍珠縮著脖子,她的相公真可愛,連在夢中都有她。
門中的襲珍珠轉過臉來對著姚奕衡笑顏如花:“相公,我不走。”
姚奕衡滿足的勾起了唇角,在襲珍珠的注視下睜開了眼。
“珍珠。”夢與現實的轉換還需要時間,姚奕衡還沉浸在夢中。
“相公,新年快樂。”襲珍珠笑的更開心了,對著姚奕衡的薄唇蜻蜓點水。
溫熱的氣息劃過,姚奕衡眼中亮光劃過,這不是夢,他的珍珠在。
一個蜻蜓點水怎麼能夠。
“娘子,新年快樂。”
姚奕衡棲身過來,雙眼含笑,一室溫柔。
年一過,襲珍珠和姚奕衡都忙碌了起來。
書院要等到元宵節過後開學,豆豆整天和壯壯鬧成一團。
“主人,商店中有了新的種子。”空間升級後直到現在也沒有多餘的變化。
襲珍珠打開商店是有些種子,細看之下,種子也發生了變化,有些上麵寫著嫁接兩隻,襲珍珠腦子一轉便明白過來。
果然載中過後,隻要等到新牙出來後,花的頭頂會自動閃爍嫁接二字,直到花期消失。
襲珍珠對著光束點擊,和圖鑒裏麵相差無幾的花便出現了,這比花伯嫁接的更好。
所以當花伯第二日去收花的時候,便發現,好些花又不一樣了。
花伯摸著胡須,寶貝似的開始收花。
花伯成了莊園裏麵的傳說,更是成了花中的神,襲珍珠樂得自在,隻要花伯高興就好。
花伯開心了,小六鬱悶了,它的人身怎麼還沒有呢。
襲珍珠拍著鬱金香的腦袋,口氣深沉:“哎,小六真可憐。”
“主人,小六才不可憐,每天嘰裏呱啦的一大堆,我們都煩了。”鬱金香享受著襲珍珠的照顧,順便倒到苦水。
“哼。”小六偏要說,煩的就是你們。
襲珍珠將準備好的花束一一分類好,空間中又是一陣大禮。
走時突然瞥見上次準備的毒藥,頭大。
毒藥上麵亮光一閃【極度危險】。
小六心驚肉跳,怕襲珍珠一旦用了,空間中會不會崩潰。
襲珍珠現在已經將花伯給的書倒背如流,差的便是實際行動。
小六整天的叨叨,要襲珍珠把那毒藥的心思忘掉。
襲珍珠怎麼能忘。
“姐姐,姐姐。”林語站在花房門外隔著門叫襲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