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奕衡不停的安撫下,大伯和大伯娘終於坐了下來,但他們都不能忽略掉嚴崢的身份。
嚴崢隻能三兩口吃了飯,自己去院子裏麵堵林語去了。
大伯娘逗著壯壯,餘光看向院子裏麵不斷走動的嚴崢,小心翼翼道:“珍珠,這樣把嚴大人涼著不好吧。”
襲珍珠看著壯壯根本無心嚴崢,隨口說道:“嚴大人自己都習慣了,大伯娘不用擔心的。”
大伯娘還想說著什麼,但看著襲珍珠渾不在意,也不在說下去了。
姚奕衡和大伯一起,大伯說了很多關於鄉下發生的事情,也問了姚奕衡發聲的事。
聽後讓姚奕衡他們多注意身體,如果真在京城混不下去了,讓他們都回去,大伯會幫他們守著家的。
姚奕衡一陣感動,讓大伯不用擔心。
“夫人。”有丫鬟敲門進來,看見大伯娘,突然主了嘴。
襲珍珠抬眼,心神一凜:“說吧,都沒有外人。”
“是夫人。蘭花小姐下麵的人打聽,家主的習慣,和書房的位置,好在廚房熬湯。”丫鬟回答完後退了出去。
大伯娘生氣的站了起來:“龐氏帶來的都是些什麼東西,珍珠你別急,有大伯娘在,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襲珍珠覺的好笑,龐蘭花那點伎倆,她還瞧不上,不過可以借此機會清理下人也不錯。
襲珍珠反過來安慰大伯娘:“大伯娘,您先做下來,壯壯可還等著您一起玩呢。”
一聽壯壯大伯娘立刻收了臉上的怒氣,低頭正對上壯壯清澈的目光。
心上一暖:“壯壯乖。”大伯娘滿臉的笑意將壯壯抱了起來。
襲珍珠湊了上來,壓低了聲音:“大伯娘,這些事,您當沒看見,我會處理好的。”
“哎”大伯娘歎氣:“珍珠,等壯壯生日一過我們便走。”
襲珍珠想著挽留可想到龐氏,閉上了嘴。
真是一顆老鼠屎。
有著壯壯在,房中片刻後便傳來了歡聲笑語。
“林語小姐。”
林語知道府上來人後,將店鋪裏麵安頓好後,立刻趕回府中。
一路上各種的問候,林語都體麵的回了去。
遠遠的她便看見蘭花,眼生的很。
林語獨自一人回來的也沒帶人。
“那人是誰。”正好旁邊有人。
丫鬟作揖,看向蘭花,猶豫片刻後道:“回小姐,好像是今天來的客人。”
林語蹙眉,在她的記憶中姚家好像沒有這號人。
塞了些銀子,蘭花便打聽出,姚奕衡幾乎每天都有去書房,於是起了心思。
她到廚房看了下,更是羨慕不已,仗著自己是客人,要自己熬燕窩喝,她是真的想自己喝,順便能和姚奕衡一起喝最好。
下人們拿能讓客人動手,自有廚娘忙活開來。
蘭花閑來無事,在府中四處察看,看似向在檢閱,姚府雖然算不上金碧輝煌,但有著襲珍珠一個現代人在,裝潢出來也是別具風味。
蘭花羨慕不已,但心中卻有著不順暢,她打算自己掌家後,把府中從新裝修一番。
正思量著如何改變時,便見到了林語。
林語一身淺藍色紗衣罩在白色外套上麵,幹練整潔大方,經過一年多的經營,臉上無時不帶著盈盈淺笑,看似平易近人,卻無時無刻不散發著精明。
隻一眼,蘭花便覺得心中不快,林語明顯的比她小,膚色更是比她好,長的也比她好,反正一句話,蘭花覺得對方什麼都好,總結一句便是,蘭花將林語歸類為狐媚子,一定是來勾引姚奕衡的。
林語餘光下知道了對方的敵意,她有意繞開對方,免生事端,給襲珍珠找麻煩。
她是不想,但蘭花可不同意了。
見著林語一人,蘭花直走了過去,石子路上將林語攔住。
“你是誰,畏畏縮縮的是不是想偷東西,我可告訴你,你可別起什麼壞心思,不然奕衡哥哥定不會饒過你。”蘭花雙腳張開,一手叉腰,另一隻手指著林語的鼻子,張口開嗎。
聽見動靜的下人,立刻操了東西過來,林語一個眼神過去讓所有的人都退到了一邊。、蘭花隻顧著撒潑,並沒有注意道。
林語臉上出現裂痕,特別是聽見那聲奕衡哥哥後,更是有著將對方活埋的想法,讓對方在地下叫去吧。
林語沒有回嘴,蘭花便罵的上癮:“站住,你是不是心虛想逃。”
林語不想和對方廢話,她相信姚奕衡對襲珍珠的感情,對麵這位一定是得了妄想症,就不著她是哪家冒出來的,在不能明確對方的身份前,林語打算保持沉默,所以就想繞過對方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