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哇哇又叫了起來:“主人,人家是沒看見她長什麼樣,但我肯定她一定是個女的,而且很厲害的樣子,夫人您要小心了。”
襲珍珠已經見過了本人,當然知道她是女的,這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主人。”水仙一驚一炸,又叫了起來。
“不重要的不需要說。”襲珍珠一心思索著,怎麼能應付過去。
“主人。”水仙委屈:“蘭花告訴我太後起來了,好像有點不正常。”
襲珍珠聽的清楚,麵上不變,將目光從秋菊身上移開,對上麽麽:“麽麽,白天臣婦的確走過長廊,可並有秋菊姑娘所說的事情發生,至於秋菊說的看看臣婦的丫鬟,臣婦很懷疑,因為她們不曾離開過臣婦。”
“在則,臣婦想問秋菊姑娘,你真的出現在那裏過,還是有人讓你故意栽贓本夫人的。”
麽麽眼神幽暗,隻拿眼瞧著襲珍珠和秋菊,一個也不幫。
秋菊耿著脖子,:“麽麽您要相信奴婢,奴婢是真的聽見了。”
襲珍珠上前一步,臉色肅穆,之地有神:“秋菊姑娘你確定自己是聽見,不是看見。”
“是。”秋菊被襲珍珠的氣勢所壓迫,回答道。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這是襲珍珠最關心的事,不可能是巧合。
“我,我.......啊。”秋菊突然七竅流血當場身亡。
襲珍珠頭皮發麻,被嚇的不輕,秋菊眼中有著驚恐,瞪著襲珍珠倒在了地上。
“快,來人。”
立刻有侍衛跑了過來,蹲下對著秋菊的仔細查看。
“麽麽,她是毒發身亡。”
麽麽看了眼襲珍珠後,瞧向屍體:“秘密將人弄回去,讓仵作仔細檢查。”
“是。”
天已經微微發亮,一個鮮活的生命,也結束了。
襲珍珠知道,麽麽並沒有打消對她的懷疑,她捂著狂跳的心髒,語氣帶著陳懇:“麽麽,臣婦相信秋菊姑娘,一定是真的聽見了什麼,但她聽見的肯定是有心人為她準備的,臣婦不知道,誰用這樣低級的做法來陷害臣婦,但有一點是可以坑定的,莊園裏麵混進了外人,臣婦鬥膽請太後移架回宮。”
襲珍珠恭謹的跪在了地上。
屋門被打開,有丫鬟出來,在麽麽身邊一陣耳語。
麽麽深深的看了眼襲珍珠:“姚夫人,太後讓你進去。”
襲珍珠一路低著頭跟在了麽麽身後,蘭花叫了起來:“主人,您小心了,太後好像很生氣,而且太後已經中毒。”
襲珍珠沒料到,那人下毒的對象會是太後,襲珍珠手心隱隱有著汗水出現。希望那人下的毒自己能解。
到了裏間,襲珍珠低著頭,餘光朝著太後看去。
太後依靠在軟榻上,臉上有著薄怒。
“臣婦拜見太後老佛爺,老佛爺金安。”
襲珍珠跪在地上沒有抬頭。
“蘭花,你可知道太後為什麼生氣。”襲珍珠在心中問蘭花。
蘭花開口:“蘭花也不太清楚,昨天太後看了張紙條,便這樣了。”
“紙條上寫的什麼。”
襲珍珠隻是隨隨便便一問,她也沒抱希望。
蘭花沒了聲音,襲珍珠以為就這樣的時候,蘭花開口了:“好像什麼死了。老婆子可傷心了。”
“噗。”蘭花陰陽怪氣的差點沒讓襲珍珠破功。
“姚夫人你可知罪。”太後撥弄著茶碗中的碎末子,語氣冷硬。
“稟太後老佛爺,臣婦有罪,讓外人混了進來,請太後老佛爺責罰。”
“啪。”茶杯在襲珍珠身邊,碎裂開來,濺起一地的茶水,太後猛然起身。
“姚氏,你竟然用將要死的花給哀家。”襲珍珠眼前出現一雙腳。
小六大叫起來:“主人,老婆子的身上有曼陀諾的味道。”
襲珍珠暗到不好,抬頭,入眼的便是太後散亂的目光。
正是中了曼陀諾出現虛幻的前照。
“小六快給我。”
襲珍珠裝作被嚇到,將手猛然抬了起來,手中讓人清醒的粉末對著太後飛了出去。
襲珍珠也順利的蹲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發冷。
當然這都是裝出來的。
太後前一刻看見後花園中襲珍珠給的花都死去,瞬間卻變成了襲珍珠。
應該是太後恢複了神誌,看見了襲珍珠。
麽麽瞧出太後的反常,跟了上來,彎腰扶著太後,恭敬的問道:“太後,姚夫人怎麼處理。”
太後眼中已經恢複清明,腦海中隱隱有著剛才所發生的事,麵上沉重,抓緊了麽麽的手。
麽麽手上一沉,適時是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