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珍珠快速回了院中,臉色異常。
小七上前,關心道:“夫人,可有什麼不妥。”
襲珍珠換了衣服,麵向小七:“將初二叫來。”
初二很快便過來。
“夫人怎麼了。”初二見襲珍珠臉色不好,疑惑道。
襲珍珠拿出自己隨身所帶的手帕,對著初二展開,右下角明顯的有一個用絲線秀製的珍字。
初二一眼便看出是自己為襲珍珠秀的。
襲珍珠臉色很差,初二以為她不喜歡自己秀的帕子,小聲說道:“夫人,您是不是不喜歡。”
襲珍珠不會刺繡,更不會做手工,以前自己所有的貼身之物都是林語所製,後來變是初二。
“你一共秀了多少張手帕。”襲珍珠捏著手帕的一角,蹙緊了眉頭。
初二不解,為何襲珍珠會這樣問,仔細的想了起來。
“夫人,每年都會有新的帕子,用舊的都會燒掉,我年前燒了一次,年後又做了幾張,前前後後應該是有十二張,對是十二張。”
初二非常的肯定。
襲珍珠心中一緊,接著問道:“帕子都收在什麼地方?”
初二想都不用想,脫機口而出:“是在夫人房間的櫃子最下麵一層。一直都是收在那裏的,從未變過。”
襲珍珠麵色一變,她曾經數過一次,隻有十一張,還以為是初二拿去洗了,現在想來定是被偷了。
小七察覺出不對勁,麵色沉了下來,對著襲珍珠問道:“夫人,您是發現了什麼嗎。”
襲珍珠臉色黑沉如水,咬著後槽牙:“我在姓刀的身上看見了同樣的手帕,正好本夫人,隻有十一張手帕。”
“怎麼會,絕對不可能。”初二跳腳,她都收好的,在說了又沒有外人進去過。
小八也不相信:“夫人,您是不是記錯了,奴婢們沒有發現外人進過您的房間。”
襲珍珠眼神深邃,一臉的肅穆:“你們忘了還有李嬌嬌。”
“怎麼會,當時林語姐姐不是也在。”初二驚恐的睜大眼鏡。
襲珍珠略一思索,幽幽道:“在長廊的時候,我應該是中了迷藥失神過片刻,或許,林語當時也被用了迷藥。”
小七渾身一震:“夫人奴婢知道了,當時屋裏麵為什麼有奇怪的味道了,李嬌嬌故意用濃鬱的花香掩蓋了迷藥的味道。”
房間中一陣沉默。
初二眼中急出了淚水:“夫人,怎麼辦。”
幾人焦急之時,鐵輔求見。
“見過夫人。”鐵輔行禮。
襲珍珠示意鐵輔說下去。
“夫人,我們的人一路跟了上去,最後那人憑空消失,除了皇後和太後做的地方,各位妃嬪的院子我們都去打探過,沒有發現外人。”
“你先下去,時刻讓人注意,一發現人,立刻拿下,死活不論。”
“是”
襲珍珠已經領教過對方的決絕,何必浪費時間來訓問。
鐵輔退了出去,小八有著就的疑問:“夫人,為什麼他當時不拿出來威脅您。”
襲珍珠動了動手指,拇指上麵還有麻藥的痕跡。
“因為麻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他當時要是不跑,他還有機會跑嗎。”襲珍珠言語中有著可惜,她低估了對方的承受力,應該在多紮他幾針,便不會在有此時的麻煩了。
“夫人,為達到目的,他一定還會來找您的。”小七道。
“恩,讓人暗中守在院子外麵。”
“是。”
莊園上一時多了些花匠,維護著各處的花草,也不顯得突兀。
沒找到姓刀的,襲珍珠卻知道了丫鬟被太後控製的消息,讓襲珍珠放下心來,至少在太後離開之前不會有人在來下毒了,至於太後壞怎麼做,想來幕後之人一定會很慘。
一夜無話,二日,也就是太後在山莊的第五日,姚奕衡來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皇帝。
襲珍珠受寵若驚,帶著莊園上所有人跪在一群妃嬪後麵迎接皇帝。
“母後,可還坐的習慣。”皇帝扶著太後|進了莊園。
母子兩一起欣賞著沿途風景,一路上有說有笑。
幸好莊園上的院子多,皇帝選了離太後最近的地方。
母子倆一起進了太後的院子,妃嬪們拜見過後都退了出去,隻留下母子兩人,襲珍珠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但晚上鐵輔來報,太後院子裏麵好像死了人,被秘密處理了,襲珍珠隻一想便明白了,死的是誰,線索又斷了。
“娘子,是在想為夫嗎。”姚奕衡從後麵報住襲珍珠,將頭靠在她肩膀上。
襲珍珠渾身酥軟,紅了臉,嬌羞道:“相公,別鬧,壯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