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房中聽見的還有姚奕衡。
姚奕衡麵上笑的溫和。
皇後擺手,讓侍衛退了出去,麵向姚奕衡,笑的有內容:“姚大人,夫人有心了。”
“應該的。”姚奕衡恭謹到,臉上未見半分變化。
“姚大人,本宮很好奇,姚夫人會做什麼。”皇後意有所指。
姚奕衡低頭,不說話,皇後沒能看見對方臉色。
一旁的丫鬟,立刻上前,附和著:“皇後娘娘,姚夫人也是有心了,姚大人和姚夫人同心同德,一定也是想去幫忙的,皇後娘娘好奇的話,何不和姚大人一同前去,這也不會耽擱午飯時間。”
丫鬟說的熱鬧,姚奕衡一著低著頭,看向自己的鞋尖,麵色不變,心髒卻是抑製不住的狂跳。
皇後之與他和襲珍珠不可能向表麵上看的這樣親和,一定有著大陰謀,皇後已經幾次提到了襲珍珠,不可能是出於喜歡,聯想到,近日發生大的事情,姚奕很捏氣了拳頭,他要立刻見到襲珍珠,確定對方的安全。
姚奕衡抬頭,笑容儒雅,恭謹中有著謹慎,對著皇後行禮道:“若皇後不嫌棄,臣願意領路。”
皇後勾起唇角,翹起指甲套:“姚大人帶路。”
姚奕衡心急著見到襲珍珠,不由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皇後腳步不慢,離著溫房越來越遠,後來的婆子們將溫房的門關了起來。
關門的婆子眯著眼從門縫中,再次看向溫房裏麵,貪婪的聞著花香。
“你說這溫房就奇了怪了,怎麼能長出這樣好看的花。”
“閉嘴吧你,小心管事的將你敢了出去。”
婆子捂著嘴:“她大嫂,我就是那麼一說,怎麼能往外說了,十裏八鄉的誰不知道,悠然花語的東家是最好的,都削尖了腦袋進來,我可沒那麼傻。”
“是啊。算你聰明。”另一個婆子附和道。
不一會鐵輔便帶了人來,將溫房守了起來。
“你們辛苦了,這是東家賞的。”婆子們歡天喜地的拿了銀子退了下去。
鐵輔獨自一人進了去,將裏麵能看見的痕跡都小心的處理著。
鐵輔已經知道皇後和姚奕衡都去了倉庫,但他相信襲珍珠一定能給皇後個大驚喜的。
皇後一路走的也不慢,餘光不時的像四處看去。
本來說的是在溫房讓皇帝撞見襲珍珠的醜事,從而將襲珍珠除掉,也讓姚奕衡在皇上跟前丟了臉,失去皇上的愛戴,從而打擊楚王的勢力。
不料溫房裏麵沒有襲珍珠。
姓刀的本事,皇後是知道的,在加上她有意無意的清場,皇後不相信他會失手。
一路走來皇後都在等,等著襲珍珠的醜事傳出來,等著看姚奕衡失去分寸。
雖然皇後不滿姓刀的改變了地點,但隻要結果一樣,就好。
已經能隱隱的看見倉庫,倉庫外麵沒有人,更是沒有人氣。
皇後似乎已經看見了裏麵正在上演的好戲。
腳下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倉庫外麵的門緊關著,姚奕衡神色不定,邁開腳步,早皇後一步,站到門前。
“皇後娘娘倉庫到了,臣立刻將門打開。”
倉庫很大,一大部分都是儲存各種糧食的,儲存花的倉庫被單獨建造一處。
皇後沒有拒絕。
姚奕衡站在門前,深吸了一口氣,將倉庫的門打開,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姚奕衡眉頭蹙的更緊了,平時都會有人看著庫房,即使莊園中有貴客到,襲珍珠也不可不留人看守的。
儲存換的倉庫在裏麵。
其實這裏的倉庫,說是儲藏花朵的,但姚奕衡知道,這裏裝的都是些無關緊要,可有可無的花,真正儲存花朵的地方是花房,也就是花伯住的地方。
花伯愛花,也離不開花,為了方便花伯,花束的儲存都是在花伯在身旁。
當侍衛說出襲珍珠在倉庫準備花的時候,姚奕衡便知道了其中一定有事。
不確定的是,襲珍珠到底在不在,這是不是皇後設的計謀。
前麵拐彎便是目的地,姚奕衡腳本異常的沉重。
皇後被扶著聲音平靜:“姚大人,前方應該是了吧。”
“是。”簡短卻異常的肯定,姚奕衡再次站到了門前。
皇後把完著手指,言語中透露出喜悅:“姚大人是怕本宮打擾到姚夫人,不願意開們。”
“你去。”
姚奕衡站在們前,聽著裏麵靜的可怕,皇後有些不悅了,讓宮女前去開門。
“臣來。”宮女的手已經扶上門按,姚奕衡低沉的聲音響起。
皇後上前一步,眼神死盯著姚奕衡。
姚奕衡抬手,還未摸到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