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鬆鶴不會強迫人,之前有一些弟兄都是初中或者高中畢業齊鬆鶴也都嚴格要求必須要好好學習,都在成人大學裏學習。
齊鬆鶴的弟兄每一次都不及格齊鬆鶴送進去的錢全部都打了水漂依然是不願意的,所以就又多了一條規矩,每次考試的時候隻要是掛科差一分一鞭子,齊鬆鶴之前都有專人處理些這些事情的。
齊鬆鶴根本就不知道這裏沒有這個規矩了,隻要是能打架能幹活的黑子才不會去管有沒有文憑隻是胡亂的用人,齊鬆鶴更加的生氣不過不會表現在臉上。
齊鬆鶴放在沙發上的手摩擦著真皮沙發,漫不經心道“大家也都知道我之前的規矩,就按照以前的規矩執行有人會告訴你們這裏的規矩是什麼,齊鬆鶴看向自己的一個親衛,親衛瞬間就明白了齊鬆鶴的意思,規規矩矩的點了點頭。
說完這個問題齊鬆鶴再一次說了這個地方的統治問題,這個地方齊鬆鶴是絕對的領導人,是不容別人質疑的,質疑的結果隻會是一種那就是死。
齊鬆鶴把該交的規矩全部都交了,這個地方暫時是讓四個人管理,齊鬆鶴不想在這個地方浪費時間一會兒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齊鬆鶴從地下的基地出來身後跟著兩個保鏢,齊鬆鶴給齊父打了通電話發現齊父現在就在帝都兩個人非要見齊鬆鶴一麵,齊鬆鶴沒有拒絕答應一小時後到家。
齊鬆鶴相見楚顏可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齊鬆鶴很少會有猶豫不決可是隻要是有關於楚顏的事情都會仔細的考慮。
齊鬆鶴叫司機開車去了齊父在的老別墅,進家門的時候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推開門齊父肉眼可見多著急和擔心,看得出來,夫妻兩個人一直就在門口等著。
齊母也已經很想齊鬆鶴了,趕緊就走過來摟著齊鬆鶴,摟了一會兒細心的看著齊鬆鶴“鬆鶴,你這幾天過的怎麼樣?那醫生治療的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好轉一點?現在能站起來了嗎,就算站不起來的話,媽媽也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齊鬆鶴收起剛才的狠厲,用著相對於比較溫柔的聲音道“母親我身體已經在恢複了,就是晚上我就又該回去了。”
齊父也現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兒子有些感慨,齊父推著齊鬆鶴到了餐桌旁邊,齊鬆鶴看向廚房裏楚顏緩緩走出來,楚顏眼睛裏有淚,看著齊鬆鶴也不靠近,幽怨的看著齊鬆鶴齊鬆鶴趕緊跑過去,剛跑了兩步就摔倒了,楚顏心疼的抱著齊鬆鶴“你回來了,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你不知道,我也同樣思念你嗎。”
楚顏說話的時候,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掉,看起來委屈極了,好像真的受盡了委屈一樣。
齊鬆鶴被傭人重新扶起來坐到輪椅上,然後讓楚顏坐在自己的懷裏,柔聲安慰“好了,你給我發的消息沒一條,我都有認真的看,行了,別哭了,都哭成小花貓了,等一下帶你出門逛街好不好?你別哭了,哭的我心裏都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