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賀曾經並不是一個醫生,而是一位家,某段時間正是他低迷的時候,沉迷於創作的他經常出現一些幻想,他的幻想影響到了自己的家人,因此妻子提出離婚。
而他的女兒這是被判給了母親,本以為等自己這段時間過去了再去尋回女兒,可是卻等來到了女兒病逝的噩耗。
聯想著自己之前因為寫做了很多醫學相關的工作,他自學考去了醫師證,拿到了現在的成就。
而這個女人的態度明顯和自己前期是一樣的,不用說肯定是一個失去了孩子的可憐母親。
“我的女兒外出玩耍的時候被人販子盯上,從此再也沒有了消息,等那個男人回來之後,他將一切的罪過都怪在自己的身上。”
“因為他不讓我出門,而那天他又因為和朋友喝酒耽誤了接女兒回家的時間,我的噩夢也就是從那天開始的。”
“接下來的日子裏他不斷的用酒來消愁,喝多了控製不住還沾染了賭博的惡習,賭博你們也是知道的,哪有幾個人能贏的回來的,很快這個家就已經負債累累了。”
女人捏著自己的衣角,有了藥物的作用她情緒明顯的沒有了什麼大的波動,但是那份憎恨的本能卻還停留在身上。
“你的孩子丟了為什麼不報告調查局?”
李賀問到,在他看來如他們能像調查局求助的話能剩下來很多的事,女兒也不會失蹤。
“是因為那個男人不敢吧,你也是他買來的,他害怕報警的話你會揭露他的罪過,搭上他的一生。”
張亮解釋到,站在他的角度上來說,這一切並不是什麼很難以理解的東西,人性總是很難說的。
“是的沒錯,我也說過了,我沒有家人,因為一些原因也沒有什麼朋友,所以即便我失蹤了那麼多年也沒有被人發現,其實我和他說過的,我不會舉報他,我隻想找回我的孩子。”
“他和我保證,會用自己的方法找回我們的孩子,我同意了,可後來他卻把我當成是他賺錢的機器,以及成為那些所謂有門道的人的玩物。”
後邊的話,不用女人說,在場的三個大男人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如此看來這個男人還真就是畜生不如的存在。
這個女人也真的是夠堅強的,在經曆了這麼痛苦黑暗的事情之後依然還能保持著頭腦將事件完整的複述出來,不得不說為母則剛這句話是沒有錯的。
“所以你就幹脆裝瘋賣傻,讓別人都覺得你晦氣不再碰你了是麼,慢慢的罪犯也就不在繼續利用你了。是這樣的吧?”
“我想他對我也還是有一些惻隱之心的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不要治他的,我可以原諒他,畢竟也都是為了孩子!”
女人的這一番話簡直是讓他們吃了一驚,電視劇都不帶這麼演的,受害人竟然還幫施暴者說話?
該說她是聖母呢,還是蠢貨呢。
“這件事,我們會考慮的,請問你的女兒是什麼時候失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