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有恃無恐。
這還存在的皇子中,沒有誰比他更加合適自己的這個位置。
可是,皇上的血都是冷的,他想,他錯了。
這天家,或許什麼都缺,什麼都假,但是隻有這皇權是真的。
沒了四皇子會有大皇子,要是大皇子沒了,還會有其他的皇子站出來。
這裏麼,從來就不缺人。
皇上的臉色冷下去,但是他沒有直接發作,反倒是看向了孫丞相,"丞相,你有什麼要辯解的?"
丞相搖搖頭,他已經是孑然一身,五皇子不要他這個幕僚,他就燃燒了自己,他平生沒有做過什麼直接傷害人的事情,所教的一個四皇子,他有血緣關係太過於寵溺教不好,到了如此地步。
一個五皇子,坦坦蕩蕩,讓孫丞相想起來自己剛剛入仕時候的樣子,自己當年是連中三元,何其威風啊。
可惜在這官場裏麵長久,再熱的心都會冷的。
要是這麼幸運遇上還沒有冷的心,丞相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上麵的五皇子,想起來他們的日常,他終於低了頭,要是這麼幸運還能夠遇到以前的自己,也希望他能夠堅守本心,走的遠一點,再遠一點。
就算是到了最後五皇子還是會變,但是起碼,自己不是那個在他道路中給他潑冷水的人。“
孫丞相終於低了頭,他閉上眼睛,一句話都不願再說,“臣,無話可說。”
“臣,認罪。”
“你認罪?”皇上冷哼一聲,“你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隨意誣陷未來太子妃,你身後到底還有誰?說。”
孫丞相一句話都不再說
皇上暴怒,朝臣跪地,太子就在這樣的氣氛中突然反應過來,皇上不是在跟丞相發脾氣,而是跟自己。
無論太子身份多麼尊貴,在這個朝廷上能夠做主的隻有皇上。
太子越矩了,皇上不高興。
太子打了冷顫,他終於在提要跟江心完婚的話,跟著朝臣一起跪下來。‘他背後的冷汗已經濕了裏衣。
太子閉了眼睛,這一場,他輸了,徹徹底底。
江學裏的神色從頭到尾都沒有變,他聽到皇上叱責丞相的聲音,聽到朝臣高呼的聲音。
歐陽離跟五皇子從到到尾就跟兩個背景板一樣,一言不發,也沒有跟在乎他們。
歐陽離毫不在意,心想待會下朝了去給小姑娘買剛剛出爐的水晶糕。
小姑娘已經吃上了水晶糕,他一大早就來了書樓,他有事情找容恰。
“先生。”江薑站起來,特意迎接容恰。
“小姐。”容恰不知道緣由,江薑今天有點反常。
“宮裏來了消息,長姐和太子的婚事取消了。”江薑說。
原來是這件事情,容恰拱手,“好事。”
江薑點點頭,恭恭敬敬給容恰行禮,“我這一次來,是來多謝先生的。”
“小姐多禮了。”容恰說。
“或許....",江薑盯著容恰的眼睛,語氣一變,“我該謝的是你背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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