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是讓自己幫當今的長公主整容嗎?可岐山侯夫人又是怎麼知道自己會整容的?莫不是司徒徹說的嗎?
魏榕湘明顯很吃驚,那雙明亮的眸子中滿是問號。
見狀,岐山侯夫人帶著幾分笑意,神秘地說道:“攝政王妃是不是這幾日收到的拜帖和邀請函尤其多?”
魏榕湘驚訝之餘,脫口而出,“您是怎麼知道的?”
“徹兒說你一心經營駐顏閣的事業,果然不假。”
岐山侯夫人笑著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京中誰家要是有個風吹草動的,這貴婦們準是第一波知道的,你卻不同,倒頗有些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架勢,不愧是右相大人、書香門第教育出來的。”
“看您的意思是這京中又流傳了同榕湘有關的事。”魏榕湘似是明白了什麼,她恭敬地接過茶杯,淺笑道:“可是同王尚書家千金有關嗎?”
昨天的邀請函實在太多,她思來想去,最大的可能便是同自己給王馨柔做的手術有關。
“真是個聰慧的,一點就通。”
岐山侯夫人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魏榕湘的欣賞,一雙眼睛笑得都彎了起來,“不瞞你說,前幾日,本宮這裏舉辦了一場聚會,當時尚書夫人帶了尚書千金前來赴宴,這尚書千金的變化可是讓眾人都瞠目結舌,當天便相看成功,定下了吏部侍郎的公子。”
說著,她端起手中的杯子輕抿了一口,潤潤了嗓繼續道:“這尚書夫人倒也是個知道感恩的,並不隱瞞你替她家女兒修繕麵容之事,將你的手藝可是誇得如鬼斧神工一般。女人嘛,尤其是年輕的女子,總盼著自己能更漂亮一些,是以才都一窩蜂了的想要巴結你。”
原來是這樣。魏榕湘點點頭,又問出心中的另一個疑問,“那尚書千金之前的麵容確實有需要改善之處,可榕湘看您容貌秀麗,且見過當今聖上,五官也甚是精致,是以這長公主應該長相頗佳,不該有什麼需要修繕的地方吧?”
這話說得,把該誇的都給誇了一遍,岐山侯夫人被她誇得心裏美滋滋,過了片刻才斂起了笑容,歎了口氣說道:“這珺寧,也就是長公主的長相確實不差,隻是她中意一名男子,可那男子卻對她無意,這便導致她總是對自己的容貌不自信,是以本宮才生出了這個主意,想讓你幫幫她。”
什麼?這被公主看上了,可是八輩子燒了高香換來的事,不應該舉家歡慶嗎?怎地還有人這麼地不識抬舉?
魏榕湘心中一陣腹誹,麵上卻笑道:“長公主能有您這樣的好姑母真是一件幸事。”
“什麼好姑母啊。”岐山侯夫人笑著搖搖頭,眸中卻滿是寵溺,“這孩子自小沒了親娘,一直養在母後的身邊,被慣壞了,本宮也是被她纏的實在沒辦法了。這不今日這場聚會就是她非要辦的,還點名讓本宮必須把那男子也叫了來。”
正說著,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姑母,珺寧來看您了,多日不見,可把寧兒想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