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魏榕湘再次心跳失衡,隻覺得一陣麵紅耳赤。
真真是個妖孽,明明兩人都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且她在現代的時候因著職業的關係,也見過不少俊美的男人,但每每看著他這張臉,就變得好像什麼情竇初開的少女,控製不住地發呆。
情竇初開?呸呸呸!
意識到自己竟然想到了這樣一個詞,魏榕湘連連搖頭,也顧不上再裝體弱,掙紮著從軟榻上坐了起來,強裝鎮定道:“王爺不用想什麼懲罰措施了,妾身保證以後不亂來就是了。”
還懲罰什麼懲罰,她都快被他整的神經錯亂了,哪裏還用得著別的懲罰。
魏榕湘此時本就隻穿了一件中衣,掙紮一番後,衣領稍稍敞開了些,雪白的脖頸之下,露出了一點點粉色的肚兜,再加上她的病還沒有痊愈,掙紮起身又費了些許力氣,是以胸膛有些起伏。
這一幕看在司徒徹眼中,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克製力在這一刻終於有了鬆動。
“本王想了想,還是要罰上一罰才能讓你長記性。”
話音剛落,不待魏榕湘反應過來,司徒徹便側頭咬在了她的脖頸處,冰冷而又溫暖的唇落在她的皮膚上,酥酥麻麻的……酥酥麻麻的……
嗯,酥酥麻麻的。
魏榕湘的大腦一片空白,除了這四個字再反應不出來其他的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徒徹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她的脖頸,看到那一片雪白處多了一顆暗紅色的印子,他寒潭般的雙眸中燃起了更為強烈的欲望。
看來這法子倒更像是在懲罰他自己。
司徒徹猛地將頭別到了一邊,後退兩步,才輕咳一聲道:“這次便先施以小懲,若你下次再敢胡來,便不是這麼簡單的了。”
說罷,他背著手轉身走了出去。
直到此時,魏榕湘也沒有回過神來。她呆呆地撫上了脖頸處,那裏似是還留著他的餘溫,腦海中倒帶一般地播放著他離開時說的話。
不是這麼簡單的了,又還能怎樣呢?
突地某些畫麵映入她的腦海,魏榕湘隻覺得腦海中轟的一聲,頓時變得臉紅心跳起來,兩隻手不停地在麵頰兩側扇著風,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語道:“幻覺,幻覺,一定是我燒糊塗了……燒糊塗了……”
司徒徹走出去的時候,流風頗有些驚訝,“王爺怎地臉這般的紅,不會是被王妃給傳染得發燒了吧?”
說著作勢還要去摸司徒徹的額頭,卻被後者一個眼神給製止了。
他訕訕地收回手,撓了撓後腦勺,轉移話題道:“王爺怎麼不多陪王妃一會?”
“時間不多了。”
司徒徹看了看接近西山的夕陽,意味深長地說了這麼一句,隨即又留戀了忘了室內一眼,轉身邁著大步走了出去。
今晚便是決定成敗的關鍵,早些將穆承灃的真麵目示於人前,他才能早些放下心來做些想做的事情。
……
是夜,刑部大牢之中,萬忠年萬念俱灰地靠在牢房的牆上,麵上再無半點平日裏的傲慢跋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