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本王的王妃有意見?”大殿之外,清冷的男聲傳了進來,帶著不易察覺的怒火。
魏榕湘眼睛一亮,他回來了?
“攝政王覲見。”太監尖著嗓子喊到,就見一身黑衣的司徒徹從殿外走了進來,茂林修竹,舉世無雙。
十幾日來的思念傾湧而出,仿佛要把人淹沒,司徒徹一眼就定在了魏榕湘身上,眼底的冰霜在看到魏榕湘的時候融化成萬千春水。
“王爺,你一定要為煙兒做主,王妃她欺負……”魏榕湘剛想挪動的腳步停住,朱雲煙已經朝著司徒徹跑了過去,看到司徒徹,不複方才淩厲的模樣,瞬間變得柔弱起來。
隻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巨響,再看時,朱雲煙已經趴在了地上,而司徒徹旁邊的男人默默收回了腳。
“不好意思,看見賤人,腳不受控製。”紫衣男子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塵土,說話的時候語調微微上揚,聽起來極為狂妄張揚。
言珺寧第一個忍不住笑了出來,其他人也此起彼伏笑了起來。
朱雲煙可不就是賤人麼,一直聽聞朱雲煙愛慕攝政王,沒想到這麼瘋狂,人家王妃還在一旁站著,就能往攝政王身上撲,真是好不要臉。
前一陣子朱雲煙在大街上不穿衣服的事情看來是真的了。
一時間,眾人看朱雲煙的眼神紛紛發生變化。
好歹曾經當過郡主的人,這種做法,還不如一個鄉野村婦。
“見過陛下,見過太後,微臣來遲,請陛下,太後恕罪。”司徒徹收回眼神,上前行禮。
“平身,攝政王一路奔波,辛苦了。”看到司徒徹,言煜珩無疑是高興的。沒有司徒徹,每天一堆折子足以讓他焦頭爛額,太後也會幫忙,但是有些意見言煜珩並不讚同,太後的處理方式和司徒徹教給他的不一樣,收到司徒徹回京的折子時,言煜珩高興不已。
“攝政王這麼辛苦,哀家怎麼會怪罪。”太後手裏的帕子捏的不成樣子,司徒徹突然出現,打亂了她接下來的計劃。
“攝政王擅自回京可有經過陛下的同意?”
驚訝的不止魏榕湘一個人,還有葉源泰和穆承灃,司徒徹回京的消息他們一點也不知道,這讓兩人有一種事情脫離控製的感覺。
“左相多慮了,本王自然是上過折子的。”司徒徹說話間已經走到魏榕湘麵前。
“本王不在,讓愛妃受委屈了。”司徒徹毫不避諱的握住了魏榕湘的手朗聲說到。
聽到司徒徹這句話,跪著的朱義抖了一下。葉源泰氣結,捂著胸口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魏榕湘搖了搖頭,委屈倒是沒有受,隻不過司徒徹突然出現,魏榕湘發現自己也很想念這個男人。這裏不是敘舊的地方,想問的一些話,魏榕湘隻能先咽回肚子裏。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皇宮。”穆承灃眼神閃了閃,司徒徹突然回朝也讓他感受到巨大的威脅。
不能正麵對上司徒徹,穆承灃便拿司徒徹身邊的人開刀。
“剛剛還聽到你們讓本公子來作證,怎麼這會反倒問起了本公子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