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司徒徹眼尾微微上挑,帶著淡淡的壓迫感,魏榕湘的笑容逐漸收斂。
“沒……我錯了,王爺。”魏榕湘見好就收,畢竟金大腿是不能輕易嘲笑的。
“錯了?”司徒徹逼近魏榕湘,兩人鼻子挨在了一起,魏榕湘心跳漏了一拍。
下一秒,司徒徹吻了過來,先是輕輕在唇角親了一下,然後撬開了牙關,一下一下磨著魏榕湘的唇瓣,魏榕湘輕輕張開了嘴。司徒徹察覺到,放在魏榕湘腦後的手微微用力,將魏榕湘按在了自己懷裏。一吻結束,魏榕湘手腳發軟,靠在司徒徹身上輕輕喘氣。
“懲罰。”司徒徹色厲內荏道。魏榕湘怒瞪了一眼。
“幼稚!”
“王妃,魏大人攜家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這就讓魏大人先回去。”清嵐剛在門口冒了個頭,看到魏榕湘司徒徹兩人靠在一起,登時三魂去了七魄,扭頭就飛快跑了。
魏榕湘氣得咬牙,錘了司徒徹胸口一把,起身跟著清嵐離開了。
司徒徹長出一口氣,幸好魏榕湘走了。低頭看了看撐起的帳篷,司徒徹臉上難得露出苦澀的笑容,現在他真是越來越禁不起撩撥。
多日不見,魏庭綱看起來像老了十多歲。王品煙臉上也盡是滄桑,看到魏榕湘來了,王品煙的眼神像淬了毒。
“大膽!見到王妃還不行禮!”婉玲對魏家這些人一點好感都沒有。俗話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兩人主動來府上,能有什麼好事。
王品煙一個激靈,魏庭綱又狠狠剜了一眼,王品煙才收回目光,心不甘情不願的行了個禮。
“魏大人和夫人來有什麼事?”魏榕湘在主位上坐定,對於王品煙的無禮也隻當沒看見。無論什麼時代,一個孝字就能壓死人,魏榕湘也想和魏庭綱一家子徹底斷了牽扯,可惜不能這麼做。魏庭綱一家人雖然沒腦子,卻也不能一把火全燒了去。
“榕……王妃,叔叔這也是沒辦法,隻能來找你,你祖母這幾日病倒了,請了許多大夫也不見好,你是攝政王妃,醫術高明,能不能去給你祖母看看病?”魏庭綱討好的笑了笑,期待的看著魏榕湘。
“祖母?什麼祖母?本妃的祖母不是早就過世了嗎?”魏榕湘不解的問,眼中的冷意卻怎麼也藏不住。
魏庭綱和魏鴻儒並不是一母所生,魏鴻儒是嫡子,魏庭綱是庶子。
魏鴻儒的父親魏致遠年輕時候隻娶了魏鴻儒母親一人,夫妻兩十分恩愛,感情也極為不錯。
然而魏鴻儒母親的一個陪嫁丫頭,趁著魏致遠喝醉酒,順利爬上魏致遠的床,後來就有了魏庭綱。
出了事以後,魏致遠將那個陪嫁丫頭趕出了府,誰知後來陪嫁丫頭抱著孩子回來了,揚言說孩子是魏致遠的,如果魏致遠不認,她便去應天府告狀。魏鴻儒母親心軟,留下了母子倆。那陪嫁丫頭跟了她十多年,她信任至極,從來沒想過陪嫁丫頭會生了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