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一個消息,司徒徹出征了。”
魏榕湘看了眼穆寧柔說到。
“那又怎樣。”
穆寧柔手攥的緊了緊,如果這一次穆承灃能獲勝的話,也許她就會得救。想到這裏,穆寧柔似乎又看到了希望,等她從這裏出去以後,她一定要讓魏榕湘這個賤人生不如死,當著魏榕湘的麵殺了她的兩個孩子,不知道魏榕湘會是怎麼樣的表情。
“留給你考慮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你不說,隻能殺了你,穆承灃不會來京城的。”魏榕湘看穿了穆寧柔心中所想,冷冷的說到。
“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那些東西在哪裏。”
穆寧柔眼珠子轉了轉,對魏榕湘說到。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魏榕湘毫不留情的打斷穆寧柔的話,如今這個形式,穆寧柔還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魏榕湘看到穆寧柔眼裏的算計突然覺得有些惡心。穆寧柔一輩子都在算計裏度過,年輕的時候算計愛情,中年的時候算計權利,對誰都帶著麵具和防備,身邊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實際上也很悲哀不是嗎?
“劍萍,帶她出來。”
魏榕湘想了想說到,楚劍萍點點頭,也沒有問緣由,一把抓住穆寧柔跟在魏榕湘後麵。魏榕湘把穆寧柔帶到花園的一個假山後,示意楚劍萍看著穆寧柔。
“王妃,你找我?”年年穿著一身藍色的衣服跑過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魏榕湘。
“最近在王府裏住的習慣嗎?”魏榕湘摸了摸年年的頭頂問到。
“都習慣,王妃。”年年乖巧的點了點頭。
“聽清嵐說你昨天摔倒了,胳膊上摔傷了,我看看。”魏榕湘半蹲下來柔聲和年年說到。年年一開始還有些害羞,但是想到魏榕湘在關心他,慢慢的卷起了袖子,露出一小節白白嫩嫩的胳膊,胳膊肘上擦傷了一片,不過已經上過藥了。
不過胳膊上還有一道顯眼的牙印。
“這個疤怎麼來的?”魏榕湘指著牙印問到。
“我也不知道,我娘說小時候我調皮,被狗咬了。”年年皺了皺眉,脆生生的說到。
“以後可要小心。”魏榕湘忍俊不禁,幫年年的傷口又上了一些藥,囑咐了兩句便將年年支開了。
此時此刻,假山後麵的穆寧柔已經愣住了,從年年出現的時候,原本掙紮的穆寧柔就安靜下來,目不轉睛的看著年年,等年年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記號,穆寧柔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想當場衝出去,被楚劍萍點住了穴道。
當年送年年出宮的時候,穆寧柔狠心在年年胳膊上留下了記號,這樣的記號世間僅此一個,年年一定是她的孩子。
“那是……”等魏榕湘回到假山後麵時,穆寧柔顫抖著聲音問到。
“你說呢。”魏榕湘並沒有給出一個準確答案,但是穆寧柔知道,那個小孩一定就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