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黃道士合力將林清子塞進一個麻袋裏,然後合力抬了出去,扔到了車上。
然後我們就回到了黃道士的別墅,用鎖鏈將林清子給鎖在了地下室。
我在想應該用什麼方法來逼他開口。
過了一會兒,林清子醒了,他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鎮定了下來。
我饒有興味的看著他,而後開口說道:“真是巧啊,沒想到又在這裏見到你。”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來。“我也沒想到我會栽在你的手裏。我準備這次回來拿著東西之後,就從此遠走高飛呢。”
“隻可惜你的夢想破滅了。”我聳了聳肩,有些可惜的說道。
“你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騙過了所有人。還卷走了周雪兒所有的錢,甚至連她的靈體都不放過,我倒是覺得你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林清子無所謂的說道:“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壞,我不過是騙了一兩個女人,然後謀取了一些錢財而已,說到底我又沒有殺人,你現在綁架了我,如果被我身邊的人發覺了,報了警發現了,你覺得你有什麼理由逃脫罪名。”
我摸了摸鼻子,臉色開始認真起來。
“我說你該死,但是我可沒說我要動手殺你,殺人可是犯法的,我隻是想從你這裏知道一些信息而已。”
“什麼信息?”他警惕地看了看我。
“你告訴我,那個用屍煞佛牌害我爺爺的人,到底是誰?”我緩緩地問出了這個問題,而我的目光看似遊離,實則一直在觀察著淋清子。
他聽到我的話之後,臉色微微一變,而我恰好捕捉到了他這一絲表情。
他又沉默了,我沒著急問他要答案,而是耐心的等著。
“我可以告訴你這是誰做的,但是我有一個前提條件。”他說道。
他要我放了他,並且以這個消息抵消他以前所做的事情。
我點頭答應了,於是他便開口告訴了我屍煞佛牌到底是被誰給利用了。
是許舒!
聽到這個名字,我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難道真的是這個女人暗中操作的嗎?
他說許舒本來是林朝東的情婦,但是周雪兒一來之後,許舒就失寵了,所以許舒就對周雪兒懷恨在心。
本來周姐求來了那個佛牌是保周雪兒的的星途順利的,但是是許舒在那上麵做了手腳,所以一個佛牌被她整成了一個凶牌。
他隻知道這些,因為許舒與他們合謀,他隻是想得到周雪兒的錢而周記想要周雪兒幫她撈錢,許舒就是想報複周雪兒。
至於她是以何種方式報複的周雪兒,林清子說他也不知道。
看來這些問題,都隻能待我捉到許舒之後再來問她了。
我叫黃道士去打探消息,從傳回來的消息來看,許舒已經好幾日沒有出門了,有人說她的宅子總是有一股死氣。
我上次去看的時候,也覺得那棟豪宅有一點怪異的地方,現在看來,確實是有問題。
我們開車進了這棟莊園,保安看見我們開的是寶馬車,就畢恭畢敬地幫我們把門給打開了。
這棟莊園很大,而且最東邊是一片連著山的密林。這裏本就是連著丘陵的,而且還有一條河。
我想這裏應該還有護林人員吧。
我們把車停好之後,往西邊的許舒的別墅那裏走去,但是突然間,我停住了腳步,黃道士問我怎麼了,我隻能指後方那片密林,說那裏麵有一股陰氣。
密林的裏麵確實傳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陰氣,我和黃道士鑽進了密林裏,一路往深處前進。
黃道士一路走,還一路說這個密林還真是長啊。
終於,隔著片林子還有幾十米外,有一條小何,但是那小河的岸邊,似乎還站著一個人。
我眯著眼睛看了看,那個人躲在了一顆樹後,手裏好像還拿著一根棍子,似乎是在等著什麼。
而那小河之中,水波一翻,突然從裏麵鑽出一個人來。
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那水流得一直很平緩,也沒看見有什麼人鑽進去,就突然從水裏冒出來了。這說明那人已經埋在水底很長時間了,正常人怎麼可能做到這個?
那人半截身子竄出水麵,似乎在水裏踏水往岸邊走來。
沒等幾下,那人就上了岸,站在河岸上,身上的水嘩嘩流了下去。
這時借著月色,我們都看到了那人的全部身體。我和黃道士同時驚呼了一聲,好在我們及時控製住了,沒喊出太大的聲音。
那個人身材很高,外麵沒穿衣服,而是在皮膚上長滿了白毛。那些白毛被水打濕,一綹一綹的垂著,而那人的麵部由於離得有點遠,還看得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