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感歎黃道士這個家夥的運氣實在是好到不行,之前一進城就遇到了胡勇找他去解決凶宅的事情,稀裏糊塗的就讓那棟凶宅平息了好一陣。
我這次來到香港又遇到了怪事,而且也是在試探之中解決的。
當晚我就在黃道士這兒住下了,這個別墅裏住了下來。我問他打探到了龍婆羅多的消息沒有,他訕訕地笑了笑說過兩天一定去打探。
我翻了個白眼,看他那個樣子,一看就知道這幾天是吃喝玩樂去了吧,我們此次來香港的真正目恐怕都被他拋到了腦後。
我要他下次細細詢問對珠寶商夫婦見麵時可以詢問一下。畢竟他們都是上層社會的人,說不定還有交集。
沒有等到我們去上門去找他們,他們卻親自找過來了。一大清早房門便被人敲醒,門外站著一對中年夫婦。
男的西裝革履,氣勢威嚴,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而女的則是一名身材高挑,麵容精致的婦人,保養的極其水嫩。
我望著那名婦人,不禁多瞟了幾眼,心想這男人的福氣還真是好到爆,有一個這麼漂亮的老婆。
他們兩人的麵色上都帶著一些焦急。
男人看到我愣了愣,然後試探性的問道:“黃道長,這位是?”
“他是我的朋友,昨天來我這裏玩。”
男人點點頭,而後語氣快速而焦急的說道。“黃道長啊,這次你可真得幫幫我夫婦兩。”
“別急,慢慢說。”黃道士揮了揮手,一副高深莫測的世外高人模樣。
於是男人就將自己家裏發生的事說了出來。原來黃道士前兩日施法幫兩人解決身上的怨氣之後,兩人都平安無事!本以為就此過去了,可沒有想到詭異的事情卻發生在了自家女兒的身上。
他們的女兒還在讀高中,人長得漂亮,成績也優秀,但是這幾日麵色有些憔悴。
鍾廣良有些納悶,但是隻是以為女兒學習壓力太重,過於焦慮,所以麵色不好。
但是那次鍾廣良起床去上廁所,卻聽到了門外有異樣的聲音,他打開門一看。
隻見女兒在客廳裏麵走,他叫了女人兩聲,女兒沒有回應他,鍾廣良反應過來,女兒這是在夢遊。
夢遊的人是不能輕易被喊醒的,不然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鍾廣良也沒有做聲,他悄悄地跟了上去。
而他發現女兒就像是被人牽著一樣往前走。
越往後麵他也就越心驚膽顫,因為女兒就像是一個有意識的人一般,直走拐彎然後朝著茫茫夜色中前進,不知不覺,鍾廣良就跟了她將近半個小時,而這時鍾廣良駭然的發現,自己已經尾隨著女兒來到了公墓!
女兒為什麼會到公墓這裏來!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但是後來一咬牙,還是進去了,他看到女兒正躺在公墓的一個角落,居然睡著了。
他的心裏萬分驚恐,此時也顧不上什麼了,抱起女兒就往回趕。第二天他問女兒為什麼要去公墓睡,女兒則一臉的茫然。
她身上的那些泥土是他昨晚出去的最好證明。
鍾廣良不信邪,第二天他便叫上妻子,晚上潛伏在門口,等待著女兒的動靜,果然過了深夜時分,女兒又從家裏出來了,依舊是閉著眼睛走路。
往後跟鍾廣良的心也就越沉到了穀底,因為女兒又去了那個公墓,並且睡在那裏,到了淩晨的四點鍾女兒就從公墓裏爬了起來,然後往回走,一路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像個沒事人一樣躺在床上睡去。
連續幾天都是這樣,可能以前女兒也是這樣子,隻不過他們沒有發現這樣,鍾廣良夫婦急了,女兒到底是遇上了什麼事情。
所以他們才會如此著急的想找黃道士幫忙。黃道士聽到他們的話之後,倒是出奇地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道:“我想肯定是有陰邪之物纏上了你們女兒,對於這類事情,我倒是不太精通,不過我這個朋友從小就在高人的身下長大,苦心鑽研道法,對於這種陰靈體纏身的事有很多的解決辦法。”
說著黃道士指向了我。
我一愣,然後牙癢癢起來了,這個黃道士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就要甩給我啊。他自己不要出力,還順便賣了鍾廣良一個人情。
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
鍾廣良把目光投向了我,然後他走過來與我寒暄。隻是我也隻能硬著頭皮跟他說話了。
雖然這裏是有危險,但是轉念一想,如果能得到鍾廣良的人情,那自己以後在香港是不是打探事情什麼的會方便很多,畢竟黃道士說鍾廣良是香港有名的珠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