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麵確實傳來了一道哭聲,那道哭聲很低,如果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清楚。
李方程現在有些害怕了,他看向我,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要他跟在我的後麵,然後我們兩個人緩緩的往前走,我們屏住呼吸,慢慢的移動步子。
上了這個斜坡之後,我們出現在了一個平地裏。
但是我愕然的發現,我們似乎是掉進了一個井裏。
而我們之前看到的那些光亮正是從上方灑下來的,上方與底下的落差高達七八米。
在那到井口的下方,我們看到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女孩,女孩身穿一套藍色的運動服,腦後紮著一個馬尾。
她的年齡看起來不是很大,最多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樣子,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個女孩還生得頗為標誌。
她現在正跌坐在地上,用手揉著自己的腿,還不時地發出抽泣的聲音。
而等我們走進平地,她也發現了我們。
“你們,你們也是掉進這裏麵的人嗎?”
女孩停止了抽泣,望向我們說道。
我想了一下,說道:“我們是從其他地方來到這裏的。”
女孩的眼睛頓時亮了,她趕忙問道:“你們是從其他的地方來的嗎?那太好了,現在有出路了。”
還沒等我開口,一旁的李方程便歎道“有個鬼的出路,我們是被一個怪獸追殺,逃到這裏來的,留在這裏可能還有路,那你要是到那邊去了,就隻能被那個怪獸給吞了。”
“怪獸?”聞言女孩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聽完她的講述之後,我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做潘曉婷,也是一個登山驢友。
而她聽說西峰這邊有一味藥草,正好她的媽媽得了病,需要用這一味藥材,所以她就來到西峰采摘。
隻是還沒有摘到藥草,她就先掉進了這裏。
我看了看洞口,心底還是有些疑惑。
這個洞口距離地麵起碼有七八米的高度,難道她掉下來之後就沒有摔傷哪裏嗎?
她說她的腳踝摔傷了,但是她以前是跑酷運動員,經曆過特訓,所以這麼高的高度能讓她受傷,但是卻不至於傷到起不來。
現在我們三個人麵臨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如何從這裏出去。
潘曉婷說她進入西峰之後,可以說是迷路了,連指南針都失去了作用。
出去之後,她隻知道是一片樹林,並不能確定具體的位置。
但是出去至少能找到吃的和喝的,總比待在這裏等死好,說著我便從包裏拿出了繩索。
他們看到我包裏的繩索之後,眼睛都一亮。
“哇靠,太好了,你居然有這個東西呐,這下我們有活命的機會了。”李方程興奮的大喊道。
但是現在有一個難題,如何把繩索上的掛鉤丟出去,然後勾到一個堅實可靠的東西。
將掛勾綁好之後,我也隻能抱著試試看的心態。
我用力將掛鉤給甩了出去,然後扯動繩索,但是很快,掛鉤便又被我重新扯回了洞裏。
第二次嚐試又失敗了,而第三次則換成了李方程來。
可是李方程也是敗了,我們從好幾個角度把東西丟了出去,但是外麵似乎沒有樹木之類的堅實物體。
“我來試試吧!”這時潘曉婷忽然說道。
我們看著她的腳。
她勉強支撐著自己站了起來。然後笑道:“論如何自救這件事情,我比你們有經驗。來時的路我似乎還記得一點,就讓我來試試吧。”
說著她一起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洞口的下方,但是我看到她走路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想必腳扭得很嚴重。
她將繩索在手裏甩了兩圈,然後用力往上一拋。同時她的眼睛還在不斷地盯著那上麵。
第一次也是敗了,但是當她第二次把掛鉤拋上去的時候,掛鉤沒有被扯下來。
她拉了拉繩索,甚至把自己整個人都吊了上去,可是掛鉤依舊安然無恙。
我們都不禁喜出望外,同時也有一些好奇,她到底是怎樣找到一個可以勾住掛鉤的物體的。
我們問她這個問題時,她精致的臉龐上露出一絲好看的笑容。
“這個其實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你隻要根據樹投下來的影子,從反方向來判斷它的位置就可以了。”
我們豁然開朗,原來是這樣的,難怪之前無論從哪個角度瞎丟都勾不中呢。
將繩索固定好之後,我們便要決定上去的順序了。但是這個時候往往也是會出現紛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