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荷支支吾吾。
秦風冷笑。
跪在一旁的薛少東桀桀怪笑。
“秦風,本少救你,不為你感激,完全因為我愛秋荷,看不得她悲傷痛苦的樣子。”
“小子,你太不是人了。”薛少東義憤填膺,衝著秦風喝喊。
“你老婆見你被抓進大牢,急得哭天喊地,不停地求本少。”
“如果不是你老婆求我,你覺得本少會賤到主動撤訴嗎?”
薛少東嘎嘎一笑。
陰柔的麵孔上堆積著桀驁。
“秦風,老子不怪你恩將仇報,畢竟本少是你的情敵,追求你老婆,是男人,都會像你這樣,得到機會便會踩本少。”
“另外,你也不用愧疚,本少把你撈出來,不為別的,是看不得我家秋荷傷心難過。”
秦風攥緊雙拳,別人不清楚薛少東多卑鄙,在周文光那兒下多少絆子,他心裏清楚。
如果他不是蓋世神醫,憑借著醫術,將自己撈出去。
以薛少東的尿性,不但讓他牢底坐穿,還很有可能在大牢裏殺人滅口。
畢竟有他在,薛少東拿下夏秋荷的心,是費很多心思。
不過,秦風不想過多解釋。
因為,這種形態下,就算他說出花來,夏秋荷主觀意識作用下,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反而會讓她更加厭惡。
秦風苦笑。
秦風說他靠女人,靠盛夫人,靠身邊的傅若雪,把他撈出來,夏秋荷有可能會信,同時更加鄙夷,厭惡,他們的距離會越走越遠。
秦風蔑視的瞥了一眼薛少東,“行,那我得謝謝你。”
撂下話,秦風看向經理,“經理,以我的權限,是不是我不滿意,他們就地跪到我滿意?”
經理點點頭,“你確實有這個權限,我們酒店就算遭到對方的報複,也會不惜餘力,維護你的權限。”
“好,那就他們跪到她向我道歉。”
秦風狠下了心,用手一指夏秋荷。
撂下話,秦風帶著傅若雪道。
“咱們走。”
秦風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麵帶笑容。
可是強烈的失落感,迫使他盡快的逃離。
越快越好。
傅若雪仿佛鄰家女孩兒。
沒有任何猶豫的抬腿就走。
很快,秦風便聽到女人歇斯底裏的聲音。
“秦風,你給我站住,給我站住?”
“這算什麼?你要報複,你報複我一個人好了,憑什麼,憑什麼報複薛少爺,報複我閨蜜?”
“秦風,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給我回來,回來。”
“你站住,給我解除他們的桎梏,同時向薛少,我閨蜜道歉,我才原諒你。”
夏秋荷氣壞了,她本想著晚上答謝薛少東之後,便找秦風,好好的和他談一談。
三年,整整三年。
就算養個阿貓阿狗,尚且有感情,何況是人呢!
自打趕秦風出門,單元樓下薛少東偶遇,英格豪倫酒店秦風的跟蹤,一樁樁一件件,刻印在她腦海裏。
像一根刺紮在心裏。
不知為什麼,眼見著秦風的變化,特別是,一天一個女人。
這讓一直驕傲的夏秋荷,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在她看來,隻有她趕秦風出門,以正門風,怎能不允許秦風在外麵勾三搭四,敗壞她夏家門風。
更不知為什麼,當她看到秦風帶著傅若雪離開,那個容顏和身材不比她差的女人,她就有著一種吃味感。
她的男人,在沒和她離婚之前,怎麼可以挎著別的女人。
秦風是上門女婿,就算被他一紙休書,趕出夏家門牆,秦風也不可以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麵對夏秋荷命令般的口氣,秦風腳步一滯,不過隻是一頓,秦風便帶著傅若雪離開。
“秦風,秦風你給我站住,站住。”夏秋荷怒急而泣。
她說什麼也沒想到,她求薛少東,為秦風跑前跑後,又是大牢,又是名鍾名表行,秦風被放出來,不但恩將仇報,還沒有一絲悔改。
真是讓她太失望了。
在秦風頭也不回,向外走去時,夏秋荷難過之餘,回到薛少東麵前,“薛少爺,對不起,真是對不起。”
“我替他向你道歉,同時,為了表達誠意,我願意與你同跪。”
說到這兒,夏秋荷撲通一聲跪倒。
“他不是小人得誌嗎?行,如果他讓你跪到死,我就陪你跪到死。”
夏秋荷的話,薛少東心中一喜,暗道:幹得漂亮。
這才是他要的效果,隻有這樣才能在晚上的時候,讓女人心甘情願的爬到他床上。
薛少東立馬表現得怒不可遏,衝著秦風大聲喝喊。
“秦風,你是不是人,你老婆為了你,在這跪著,你的心石頭長的嗎?還是讓狗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