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弟,我就說私人關係請你一頓便飯,可是你就是不肯,結果,委屈您了。”
伍衛國一邊邀請秦風向包房裏行進,一邊賠罪。
“都是我的錯,沒能肅清隊伍中的敗類,迫使老弟你受委屈了。”
“不過你放心,再一再二,絕不能再三。”
“我用頭頂烏紗向你保證,還有誰敢冤枉老弟,我就親自摘了這頂烏紗。”
伍衛國的話,在場來往豪強冷不丁的一愣。
隻是一念間,他們便感覺後背一涼,衣衫被汗水打濕一片。
若這個時候還聽不出端倪來,他們就沒資格做一方豪強了。
這時眾人在想,秦風何德何能,前幾天不是剛鬧離婚嗎?被人人唾棄的贅婿嗎?
怎麼就搖身一變,成了太守身邊的紅人。
在場來往賓客,再看秦風的目光就不同了。
他們在想,等太守這場飯局之後,他們要找個機會,和秦風結交結交。
原本梗著脖子,拍著胸脯,給薛錢兩家作證,說秦風窮凶極惡,不但砍殺砍傷薛錢兩家保鏢,還惡意掰斷薛少東四根手指,暴力抗法的那些人,瞬間閉口不言。
他們哪敢作偽證,哪敢在監控錄像攝錄下,張嘴胡說。
他們之前之所以敢打妄語,是因為吳隊強勢碾壓。
他們相信,吳隊會把首尾處理得幹幹淨淨。
這時他們怕了,不管誰詢問,都得實話實說。
全場最訝然的不是薛錢兩家,而是夏秋荷,整場她除了呆若木雞,便是呆若木雞。
整個腦回路都被秦風所作所為雷的外焦裏嫩。
以至於,秦風從她身邊走過,拉著她的小手,一起步入包房,她還在難以置信中。
很快,曲終人散。
英格豪倫酒店隻剩下秦風、夏秋荷,就連不肯離開的傅若雪,最後還是悻悻的離開。
“秦風,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一直以來,夏秋荷從沒正眼看過秦風,更不屑和他對話。
直到秦風將薛少東丟入包房,然後狂揍,即將把他打死,替她出氣時,她的心猛的一抽,不知為什麼幾天來的糾葛,恩怨情仇,瞬間化解大半。
被女人鎖住瞳孔,瘋狂挖掘,不問個明白,絕不罷休。
秦風的喉結蠕動了幾下。
三年,整整三年。
他在夏家活得連條狗都不如,除了麵前女人包庇他外,丈母娘,小姨子,拿他當狗一樣。
“說啊!”
“告訴我,為什麼騙我?”
夏秋荷的眸子泛紅,情緒越來越激動。
三年,整整三年。
她幾度想著,認命吧!
她和秦風是宿命,是上天安排。
不管秦風多窩囊,多沒用,可是他任勞任怨,還算老實。
結果,秦風的老實,隻是表麵的,隻是在家裏而已。
三年。
麵前男人欺騙了她三年。
否則,他怎麼可能利用盛夫人的勢力,滲透得這麼深。
夏秋荷說什麼也沒想到,秦風竟然利用盛夫人打通了鐵麵無私的伍衛國。
見秦風沉默,一臉難言。
夏秋荷自嘲的冷笑。
“你不願說,行,我替你說。”
夏秋荷眼眶一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是不是早就認識盛夫人,否則她也不會為了你清場整個英格豪倫。”
“否則,她也不會把至尊金卡借給你,否則,他也不會利用關係,介紹你和伍太守相識。”
見秦風啞口無言。
夏秋荷悲痛欲絕。
這幾天,她一直在想,一直在想。
是不是她做錯了,是不是應該找秦風好好的聊聊。
結果她聊了,而且還是在發生了那麼多事,再一遍又一遍的看著秦風,帶一個又一個女人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她忍了,想問一個結果。
結果是男人隻動了幾下喉結,一言不發。
“秦風啊秦風,問你話,怎麼就那麼難?”
“還是,對於你來說,咱們朝夕相處了三年,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吸引?”
“還是,我不夠女人味兒?”
“還是,我不夠美,身材不夠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