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敢嗎!”
江遠一把將寧煙嵐放倒在床上,以最為粗暴蠻橫的姿勢將人擁入懷中,咬著牙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隻要一句話,你跟我的感情是真是假?”喵喵尒説
“感情!”寧煙嵐自嘲一笑,道:“我怎麼可能擁有感情?”
這句話徹底讓江遠失控,他扯掉衣物以最直接的方式進入了寧煙嵐的身體,一次次的蠻橫就仿佛要發泄掉所有的憤怒。
而寧煙嵐從開始的平靜到最後身體開始顫抖,一直緊閉的雙眸也情不自禁落下了一滴淚。
江遠的動作戛然而止,在恢複清明的刹那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蠢事了,連忙從寧煙嵐身上起來。
“對不起,我……”江遠按著太陽穴神情複雜地道歉。
“不用道歉,這是你應得的,要沒發泄夠,我繼續配合你!”寧煙嵐扭過身背對著江遠,語氣冷冽且生硬,就宛若麵對陌生人般。
江遠聽到這口氣不禁怒從心來,他一改歉意冷聲道:“穿好衣服,這個樣子的你讓我作嘔!”
寧煙嵐坐了起來,也不解釋隻是默默穿著衣服。
“給我個解釋,不然我會坐視不理,一直等到戰場源頭毀滅!”江遠自己也穿著衣服,一邊穿一邊問。
寧煙嵐重新披上白袍,然後篤定道:“你不會的!”
“你別穿這身,我看著惡心!”江遠一把將她的白袍扯了下來,時不時波動的情緒難以穩定下來。
“覺得我,裝著聖潔的模樣,暗地裏卻行著齷齪的勾當?”寧煙嵐沒有反抗,被扯下白袍也隻是靜靜看著江遠。
江遠咬著牙,他最恨寧煙嵐這種平靜的模樣,但最後一絲理智還是讓他問了出來,“那天你帶我去鴻蒙空間,還有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寧煙嵐頓了頓,坦然道:“本來想直接奴役你的,但你體內有一種奇特的空間,所以失敗了!”
“好,你夠狠!”江遠咬牙切齒地說道。
“還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過了今日,你我再無夫妻之名,你想問我也不會回答了!”寧煙嵐淡淡道。
“在你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男的女的?”江遠本意隻想問前麵一個,但不自覺就脫口而出問了性別。
“這個我不能回答你!”寧煙嵐搖頭。
“寧煙嵐!”江遠衝動之下緊緊抓著她的肩膀,凝脂般的玉肩在他手裏硬生生被抓出幾道紅痕,“你這是在害怕!害怕說出喜歡我的人就是你自己,所以才用冰冷的作態讓我死心,也讓你死心!”
“你把自己想的太好了,你在我心裏並沒有那麼重要!”寧煙嵐心如止水,隻不過眼底還是有一抹異色。
“我說過,無論是誰,隻要擋在我們麵前的,我都會殺掉他!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江遠呼吸變得混亂,他的心已經慢慢沉了下去。
“可這次,擋在我們前麵的是你!你怎麼辦,殺掉自己嗎?”寧煙嵐抬起手捧著江遠的臉,眼神三分自嘲七分隨意。
“所以,你就這麼想我死,這麼想我成為那破戰魂!”江遠歇斯底裏地吼道。
“沒錯,我就是要你口中那破戰魂!”寧煙嵐表情沒有任何一絲變化。
“真好,真好!”
江遠踉踉蹌蹌退了兩步,他突然狂笑道:“行了,我知道答案了!相識一場,我成全你,但你也要成全我!”
“你要什麼?”寧煙嵐像是講條件般問道。
“我要你,要你寸步不離地陪著我,滿足我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的任何要求,我倒要看看你寧煙嵐是不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的狠辣女人!”江遠充滿報複性的說道。
“那樣你就能乖乖成為戰魂是嗎?”寧煙嵐抬起臉,往昔溫柔的臉上隻有冰冷。
“對!”江遠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可以,但我也有要求!”寧煙嵐點點頭道。
“你說!”
寧煙嵐想了想,接著說道:“你要殺人,不停的殺!戰場之源需要鮮血的澆灌才能快速成長!”
“嗬,我還以為你心存廉恥,是要求我不做侮辱你的事呢!”江遠自嘲笑著,他從來沒想過寧煙嵐會變成這樣,變成眼裏除了目標就再無一切的模樣。
“能不能做到?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就我自己來!”寧煙嵐手裏摩挲著江遠曾經送她的冰火權杖。
“我怎麼能讓自己的女人去殺人呢,要殺,當然是我自己來啦!”江遠邪魅一笑。
“好,成交!”寧煙嵐點點頭。
“好,既然說定了,那就按我的話來!首先,你給我笑,別用那死魚臉和冰冷的身子對著我,我要你笑著婉轉承歡!”
“現在立刻馬上!”
……
今天的南城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南城中所有勢力前所未有的團結,因為掌控北城盟和赤血軍的寧煙嵐再次回歸誓約,而誓約,在執掌南城中頂尖的三大勢力後儼然成為了南城說一不二的人物。
第二,整個戰場的通告降下,魔主將於七十二小時後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