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桉愣了下,似是沒有想到會從她的口中聽到這些。
他盯著女子那張憤怒冷漠的臉龐,輕聲問:你記起了什麼?
虞月眸底掠過一抹冷笑:你心虛害怕了,是嗎?
她冰涼寂冷的聲音,猶如一顆大石般落在晏桉的心頭,沉甸甸的。
他朝著女子走去,伸手想要靠近她,虞月腳步立即後退一步,目光十分冷漠。
對他,明顯的防備。
晏桉怔了一下,眸底的溫柔褪去,聲音略有些沉:我與你相識那麼多年,都抵不過你跟龍風眠相處的短短幾天,是嗎?
虞月神色冷漠:至少,他不會騙我。
龍風眠差點死在她的手裏。
就算她沒了以前的記憶,也清楚的感應得到他對自己的感情。
那麼深厚。
見他為龍風眠說話,晏桉的眸底劃過一抹暗色:月兒,你待在外界的時間並不長,那些人的虛情假意,你真的分得清嗎?
聞言,虞月不禁冷笑一聲:我隻是沒了記憶,心沒瞎。
倒是你,抹去我的記憶,以未婚夫的身份將我留在虞族,目的為何?
她冷眼盯著晏桉,字字冰冷誅心:晏桉,你如實回答我,在我昏迷期間,虞族慘死的那幾十個至親,究竟為誰所殺?
若敵人不是龍家的人。
那麼,真正的凶手是誰?
她不傻,隻是不敢去驗證背後那個驚人的猜測
晏桉有些痛心,眸底泛著苦澀:所以,你懷疑是我下的手?喵喵尒説
仿佛受了莫大的打擊般。
偏偏,虞月絲毫不為所動,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你不說,我早晚也有查到的一天。
那麼多人慘死。
她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
晏桉眯起眼睛,聲音溫柔:月兒,留在我身邊好嗎?我從未想過要去傷害你。
聞言,虞月冷冷開口:我頭疼的毛病,難道不是因為你?
晏桉手指微微顫動,沒有回答。
顯然,這是默認了。
虞月也不打算跟他繼續廢話,隻道:念在你我相識二十多年的份上,今夜我孤身一人來見你。
在真相還未查明之前,她不動手。
但,這也是最後一次。
虞月身上的氣息十分寒冷: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終將會失去。
晏桉是多麼聰明的人,自然聽出了她心底的打算,眼眸不由沉了幾分:即使沒了記憶,你還是要回到龍風眠的身邊,再次選擇他,是嗎?
虞月沒有出聲,轉身邁著步子離開。
攔住她!
晏桉握緊拳頭,眸底有著對她近乎瘋狂的偏執。
不準傷她一分,將她帶到別墅裏關起來。
話音落下,周圍的黑衣人們迅速上前,將虞月困在了裏麵。
虞月神色冷漠的轉過身去,聲音浸寒:你想軟禁我?
月兒,我要帶你離開這裏,回到屬於我們的地方。
這是他來帝國的目的。
與此同時,一個黑衣人突然從樹林中跑了過來,聲音急促慌亂的稟報。
主子,山底下來了一批人,已經快殺到山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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