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楚先生那邊,一時半會應該沒有要跟你動手的打算。
那名指揮官沉聲分析著。
閻朔穿好衣服,氣勢狂野又肅殺,急什麼?總有一戰的時候。
三年都等過來了,他還會急這幾天?
監獄裏那些自殺死掉的,統統扔到廢城區去。
閻朔向來不會管死人的事。
是。
等下麵的兩人離開之後,牧塵才微彎起唇角,調侃道:楚總,閻朔那個瘋子看來是太喜歡你了。
整天都想著能跟你盡興的打一場。
楚靳城似笑非笑的睨著他,你的武功不錯,哦,還有你家那個會異能的小東西,要不一起推薦給他?
牧塵無奈失笑。
果然。
誰都別想在楚總那邊占口頭之風,說不過。
君致遠是第一次見,說不上視覺衝擊,就是覺得挺驚訝的,Y真的是個熱愛戰鬥的狂人。
那樣大強度的電壓,正常人哪能受得了。
瘋魔了差不多。
楚靳城低聲吐槽了句,沒再討論那個瘋子的事,他發現底下沒什麼守衛了,索性從通風口中跳了下去。
避開監控地帶,直接沿著樓道下了底層。
周圍陰冷潮濕,處處散著一股寒氣。
本以為是個秘密實驗室。
但當幾人推開門走進那間房後,卻發現裏麵藏著的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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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院落那邊。
慕顏在許明澈幾人的監督下,又喝了一碗營養的粥,她覺得微微有些撐了,無奈。
我去外麵走走。
許明澈應了聲,從沙發上取過女子的風衣外套遞給她,淡聲說著:一起吧。
畢竟是敵人的地盤,不放心。
好。
洛嶼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無聊,拿著一瓶牛奶也跟了出去,我也想透透氣。
五月的夜晚,微有些涼。
慕顏沒走太遠,就在外麵的河邊上吹吹風,明澈哥,許叔叔他們知道你來這裏嗎?
不知道。
許明澈的身影靜立在旁邊,目光望向前方那平靜無波的湖水,語氣溫和地說著,我待在家裏的時間不多,平常總是在各國出差交流,他們都習慣了。
除了醫學,你還有什麼其他想要的嗎?慕顏問。
小顏,我什麼都有了。
許明澈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的聲音如清風般,暖極了。
這一生,我隻願身邊在乎的親人,平安順遂。
慕顏沉默。
她扶著邊上的欄杆,微抿了下嘴角,忽然發現身旁這個一直如鄰家大哥哥般溫暖的人,似乎除了他們這些親人,好像再沒有人能走進他的心裏了。
洛嶼咬著吸管喝了口牛奶,眼眸剔透純淨,明澈哥,其實這個世上還是有很多美好的事情,比如談戀愛。
但說完,他又搖了搖頭,嘟噥了一句,但你性子淡漠無欲無求,唯獨心係醫學,有時候我覺得你太孤獨了
甚至還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姐,已經沒人能配得上你了。
就像是凡人褻瀆了神仙一樣。
這話洛嶼沒說出來,他雖然年紀小卻有分寸,有些玩笑不能亂開的。
許明澈轉過身來,那雙燦若繁星的眸子彌漫著溫柔,他溫和地笑了,小洛,心中有愛的人不會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