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塵眯起那雙幽藍的眸子,隻提醒了句,我不管你,但你姐夫今晚心情不太好,悠著點。
別一言不合打架整出大動作來。
把人給吵醒了,他護不住。
放心吧。怪不得,姐夫剛才的氣場有些不對勁。
晨曦跟牧塵他們聊了幾句後就走了,梟的房間被安排在二樓的盡頭,靠窗那個位置。
她伸手輕輕的敲了下門。
裏麵沒動靜。
那麼早就睡了?
晨曦伸手準備再敲一次,門突然開了,男人眼神冷酷的盯著她,有事?
我能先進去說話嗎?晨曦笑著問道。
梟拒絕,不方便。
不方便你大爺。
晨曦也不跟他裝溫柔了,直接繞過他走了進去,順帶還回頭跟他說了聲,關上門,別影響別人休息。
梟眉頭微鎖,沒動,隻沉聲開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於理不合,請你出去。
我們早睡過了,理很合。
梟沉默了幾秒,心中對她的膽大直接似乎沒有多少意外,他將門關上走了過去,冷聲說著:晨小姐,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喊什麼晨小姐?你以前都喊我晨曦的。
算了,反正你現在記不得了就不跟你計較了。
晨曦來到窗戶邊站著,看著外麵絢爛的燈火,轉頭問他,你喜歡極惡之地這個地方嗎?
梟沒回。
你這冷冰冰的性子就是妥妥的話題終結者。
晨曦雙手一撐坐在窗台上,笑的風情萬種,麵癱,你就不怕冷漠久了會失去我嗎?
梟背對著她,拿起水壺倒了兩杯水,將杯子緊握在掌心中。
你來,還有其他的事嗎?
沒有啊,就是過來看看你。
晨曦勾起紅唇,道:可惜了,你睡覺居然還穿著衣服,我以為能看看你赤身呢
不過穿的多也好。
誰知道這鬼地方有沒有其他女人圖謀不軌,得防著點。
梟轉過身朝她走去,將其中的一杯水遞給她,除了你那麼大膽,不會有女人這樣說話。
膽子不大些怎麼撩的動你這塊木頭?
晨曦笑了,瞥了眼他手中的水杯,沒接,我不愛喝水,有酒嗎?
沒有。
梟冷漠,索性自己將那兩杯水全部喝了進去,絲毫不理會她。
很晚了,我要準備睡了。
你一個單身狗那麼早睡得著嗎?
梟盯著她:深夜一點了。這個早?喵喵尒説
誒?這都才一點,你以前都是跟我玩到天亮才睡的。
晨曦姿態悠閑的晃蕩著雙腿,時刻都在調戲著他。
無理取鬧。
梟直接將門打開,冷冷說著:請回吧。
盯著男人那副冷酷肅沉的模樣,晨曦沒動,她收起臉上輕浮的笑意,語氣認真地問道:你老實告訴我,那場催眠你真的沒有想起任何事情嗎?
梟沒回。
不敢回答,你心虛了?
梟:沒必要回。
嗬
晨曦眸底略微浮起一抹慍怒,很不喜歡他這種毫不在乎的模樣,仿佛她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她從窗台上下來,步步朝著男人緊逼,你剛才說什麼?
梟眉頭微鎖,沒應。
晨曦仰頭逼視著他的眸子,伸手繞過男人的身體將門輕輕地關上,沒敢用力踹,怕吵到大佬姐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