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楚靳城手臂輕攬著慕顏的腰身，轉眸看向他，“我跟你媽媽就在看電視，沒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麵。”
簡而言之，能看。
慕顏：“……”
“噢。”以墨乖巧的應了聲，爬上了自己的小床。
跟大床就隔了一點距離，很近。
慕顏側眸，“以墨，你有沒有什麼想看的動畫片？”
“沒有，媽媽看的這個我也喜歡。”
以墨不挑，“我在M國的時候也經常陪著爺爺看諜戰劇，還有媽媽的偶像劇。”
“對了，還有一些電影都是蘇漾叔叔演的。”
慕顏看著自己播放的有些類似恐怖片的劇，拿起遙控器默默的換了一個台。
一部文藝片。
不過說起蘇漾，最近也有好一些日子沒見他們了，慕顏淡聲問，“蘇家家教很嚴嗎？”
“不嚴，聽說他最近正跟自己老爸鬥智鬥勇，想搬出去自己的房子住。”
“他不拍戲了？”
楚靳城：“拍，賺錢養家糊口。”
“……”你這話說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過得很拮據。
蘇家書香門第，怎麼說都是一些不缺錢的人。
“搬出來多麻煩，曲星晚年底就要生，他一個人沒經驗哪照顧的過來。”
楚靳城點頭，“所以他提出的被駁回了。”蘇父沒準。
說起孩子，慕顏忽然想起來，“我明天下午約了林醫生，做四維彩超。”
“我陪你一起去。”
以墨舉起手來，“媽媽，我也想去。”
楚靳城睨他一眼，率先開口，“看情況，今晚沒發燒的話，明天就準你去。”
“好。”以墨應了下來，默默念著自己今晚不要再生病。
聽見他的嘀咕聲，楚靳城挑眉，“餓了？”
“沒有，楚爸爸。”小家夥隔著睡衣摸著自己的肚皮，說著：“什麼都不想吃，就是覺得心裏有些興奮。”所以睡不著。
楚靳城：“隻是同房不同床，興奮什麼？”
就算是跟去看檢查，也隻是一個尚在發育中的胚胎。
以墨：“楚爸爸，我還沒有跟你和媽媽一起離得這麼近睡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聞言，慕顏看了過去，問，“你在M國怎麼睡的？”
“在M國也是我一個人睡的。”
楚靳城意料之中，龍風眠怎麼會讓他進房間，“你五歲了，是個小大人，單獨入睡很好。”
要是撞見了不該撞見的，多尷尬。
以墨也是這樣想的，甚至還知道的更多，“也不可以跟女孩子睡，隻能跟自己以後的老婆一起睡。”
“男孩子在外麵還得保護好自己，不能讓別人占了便宜，要身心幹淨。”
聽著小家夥這一句又一句的話，慕顏愣了下。
“這些，都是龍風眠教你的？”
“是的，爸爸說戀愛要從小教起，防範自我保護意識也得做好。”
慕顏：“……”
什麼人呐，教這麼早？
“你爸說的很對。”這點，楚靳城難得讚同。
但以墨還有一點不是很理解，好奇的眨巴著瞳孔，“爸爸媽媽感情很好，可有兩次夜裏我聽見媽媽在哭，第二天問爸爸，他說他們沒有吵架。”
所以，他就很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