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貴是親眼看著張莽將他兒子的手指折斷的,那一聲清脆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他都覺得頭皮發麻。
正當他為眼前這個少年擔憂之時,一抬眼,張莽安詳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全然沒有後顧之憂,他本想為張莽攔下這個不孝子孫,結果,他自己就能擺平。
徐福貴看向一旁眉頭緊縮的兒子,心裏明鏡一般,按照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徐強呆呆地站在張莽麵前,驚恐萬狀的低頭看著彎曲成一百八十度的中指,整個手指連帶著筋骨全都碎裂,這種事情放在平日了,都是他來做的,沒想到麵前這處事不驚的少年竟然帶給他如此大的壓迫感,頓時讓他都覺的麵前的張莽不是善茬!
“坐吧。”
張莽冷聲說了一句,徐強臉上怒氣騰騰,顯然為張莽剛才的事情心中不服氣。
“別不服氣,等一會人來了,我照樣打你!或者,打的更狠。”
張莽冷然的一句話,讓徐強不自覺的嘴角抽搐,這家夥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出這種話,簡直不將任我行放在眼裏。
據他所知,任我行在天海市可謂是風聲水起,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任我行都沒事的人,就不信擺不平麵前這個小癟三!
你今天掰斷我一根手指,你可以,等任我行來了,看老子不把你的兩隻胳膊全都打折!
讓你狂,老子讓你這輩子都記住這恥辱!
徐強臉色深沉猶如綠漆敷在臉上,難看的一批。
徐福貴輕輕推了他一把,頓時將他的怒火點燃:“老東西,你給我滾開,要不是你非要來看這種地方,我能受這種罪?老不死的!”
他嘴中髒話連篇,嚇得徐福貴立馬龜縮在椅子上,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嗬嗬,人渣!”
張莽冷聲說了一句,“你在吼一句,我就把你給扔出去,信嗎?”
張莽那冷到骨子裏麵的話語,將徐強嚇得坐在椅子上半天沒有吱聲。
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十分鍾後,徐強腰間的手機傳來一聲震動。
嗡嗡嗡!
徐強那充滿複仇的眼神猶如點燃的火把,在一瞬間冒起了紅光。
他連忙接通電話,語氣變得十分平和:“任哥,您到了嗎?”
“到了。你在哪呢?”
“我在...”徐強小心翼翼的看著麵前熟視無睹的張莽,推了一把正在欣賞張莽美顏的黃婷,低聲問道:“這裏是哪裏啊?”
黃婷道:“風雨樓!”
徐強語氣變得尤為委屈:“哦,任哥,我們在風雨樓裏麵,被一個年紀不大的小癟三欺負了,他說話十分的囂張,完全不把您放在眼裏,您快過來吧!”
“什麼!?風雨樓,行,你等著!你等我到了再說!”
電話那頭的任我行一聽見風雨樓三個大字,嘴上叼著的巴西雪茄都被嚇得掉在了地上!
徐強這個不開眼的東西,竟然敢來風雨樓搗亂,還跟樓主張莽杠上了!?
這家夥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有幾個膽子竟然敢跟這位爺爺拚實力啊!
他可是神通廣大,無所不能,你竟然還敢頂撞他?
不讓你全家雞飛狗跳已經對你是多麼的仁慈了,你竟然還敢找人來砸他的場子?
最可惡的竟然是,這家夥叫自己過來砸場子,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裏麵推嗎?
我努力巴結一天,結果你全給我弄泡湯了!
既然你小子不開眼,行,那我就當給送給張莽的禮物,徐強啊徐強,你他媽就認栽吧!
嘟嘟嘟!
他掛斷了電話,帶著一行人奔著風雨樓就去了,那烏壓壓的人群,頓時被這群西裝革履的暴徒嚇得連連退讓。
走在最前端的就是手臂裹著繃帶的任我行,肥胖的臉型已經沒有了輪廓,但還是能憑借這渾身氣質,感受一二!
四周淘寶的客人看著這群人凶神惡煞,臉上多了幾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