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這對男女這個時候撞上門來了。
他正想要去問問陸夭夭,這段時間到底去哪裏了!
他還想要問問她,居然花了這麼長的時間,就為了接近他,這個計謀一定讓他花費了不少時間吧?
現在知道她父母的死亡真相,感覺如何啊?
駕駛座上的男人咬牙切齒,雙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恨不得將方向盤從車上拔下來一樣。
腳下的油門踩到了底,可卻還是沒有及時的追上霍景淵的車。
隻是遠遠的瞧見他們將車停在了醫院門口。
見狀,秦兆的車子緩緩停下,不敢靠得太近。
心想,他們這個時候來醫院肯定有什麼事情。
難道……
雖說之前就調查到陸夭夭和霍景淵不可能是名副其實的真夫妻,那誰知道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日久生情,說不定……
陸夭夭那個賤人要是爬上霍景淵的床,而男人是最受不了女人誘惑的。
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
陸夭夭難道是懷孕了!
想到這裏,秦兆的腦袋瓜一下炸開來。
那天宴會他對陸夭夭說的話是真心的,如果陸夭夭想要重新回到他的身邊,他也是可以接受她的!
這個女人,怎麼就不聽勸呢?
一瞬間,秦兆隻感覺是自己到嘴的鴨子,飛向了別人的碗裏!
憤恨的推開車門,迎麵,一陣寒風吹了過來,他卻不顧,硬著頭皮進入了醫院。
尾隨著霍景淵和陸夭夭。
醫院,亮堂堂的燈光從頭頂照下來,陸夭夭和霍景淵並排而走,兩人之間的氣氛比任何時候都要和諧。
“聽說之前你給醫院打過電話,問了紙鳶現在的身體狀況。”
一路上,霍景淵都沒怎麼說話,進入了電梯,周圍沒有其他的人,他淡淡開口。
聞聲,陸夭夭心頭一個激靈,偏頭看了他一眼。
他淡若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陸夭夭將視線收回來,也學著他的語氣一樣,緩緩地應了一聲:“嗯,問過。”
“你打電話問她的身體狀況,是想要知道你輸血的義務需要進行到哪年哪月,還是真的關心她的身體狀況。”
這個問題可真犀利。
陸夭夭隻覺此時電梯裏麵的氛圍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頭皮有些發麻,她垂在身側自然的手,微微蜷縮了一下。
道:“我現在是你的未婚妻,紙鳶是你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我關心她的身體不是應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