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姨今天早上做了些什麼好吃的呀?”

陸夭夭假裝沒有聽見那兩個字的稱呼,揉著肚子來到餐桌這一邊。

剛一坐下,左右看了看,沒有看見霍景淵的身影。

還沒有來得及問出口,見她這一副樣子,靜姨就主動說:“霍總清晨的時候已經回來過一趟,不過有事情要去忙,風風火火的換了套衣服又出去了。”

“哦……”

“不過好像是紙鳶小姐要回來了,霍總安排的人去把客房騰了出來。”

“咳咳咳!”

陸夭夭剛喝進嘴裏的豆漿一下嗆住了咽喉,她咳了幾聲,趕緊抽過紙巾捂住了嘴巴。

“客房?”

她的嘴角抽搐了兩下,霍家別墅這麼大,客房肯定不止一間。

可是為什麼她感覺霍景淵騰出來的客房是自己的那一間呢?

猛然的,陸夭夭抬頭向二樓看去。

整個早餐,陸夭夭都心不在焉的。

快速進食完,她不緊不慢的上樓,可心裏卻心急如焚。

直到靜姨看不到她了,陸夭夭腳下的步子快了幾分,快速的來到自己房間門口。

推門而入,果然,裏麵的東西都被收拾幹淨了。

“……”

別墅外頭此時傳來了稀稀疏疏的聲音,緊接著是眾人抬著些什麼重物,齊刷刷地進入別墅的聲音。

陸夭夭來到二樓護欄這邊,許多工人和保鏢手裏抬著行李進來。

鋼琴,梳妝台,衣櫃……

後麵拉進來的是一排又一排嶄新的衣服。

“小心點,別磕著碰著了,到時候霍總怪罪下來,你們誰都擔待不起!”

為首的男人上了二樓,看見陸夭夭站在那裏,趕緊上前來點頭哈腰。

“夫人,這是霍總讓我們搬上來的,您要不先回房間吧,小心這些東西傷著你。”

“哦……好……”

見眾人額頭上大汗小水的,陸夭夭也不好意思站在這裏攔著大家的路。

她回了房間卻沒有進去,隻是站在門口看著這些人,忙忙碌碌的。

等搬完了東西,陸夭夭叫住了剛才和他說話的那個男人。

“這些都是紙鳶小姐的東西嗎?”

男人用紙巾擦去額頭上的汗,笑著回答道。

“鋼琴和衣櫃是紙鳶小姐的,因為紙鳶小姐喜歡彈琴,所以霍總特意買了一架新的。至於後麵那些衣服包包和化妝品,全都是夫人您的,特地放在了另外一間客房,怕您的衣櫃裏放不下。”

“我的?”

“對,夫人,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們繼續去搬了,後麵還有兩大卡車。”

“什麼!”

這個男人左一句尊稱,又一句尊稱,陸夭夭總覺得……霍景淵是腦子有問題了。

突然對她這麼好幹什麼,而且買這麼多東西。

假戲真做,他真的也太突然了吧。

他可比她做的過分多了。

陸夭夭二話不說走進房間,拿起手機給霍景淵打去電話。

“喂,未婚妻。”

一開口,聽筒那邊傳來男人森冷的聲音,卻不難聽出他帶著笑意。

陸夭夭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並不是因為這一陣冷意,而是因為他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