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尋川想了想,眼睛裏有著期望,“那你能也帶上我嗎?”

說他這麼說,看著這張驚世的容顏,柳銘書想了想,麵對這張臉,他做不到不心動,雖然是個男孩,但是他完全有興趣試著改變下自己的取向,忍住那差點就溢出口的淫笑,他故作正經的點了點頭。

“當然可以!”

“好吧,我帶你們去找姐姐!”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個句應該說得就是這個美麗的少年。

簡尋川背上小筐,走到最前麵。

柳銘書背著手悠哉的跟在簡尋川的身後。

走到那斷崖口的時候,簡尋川指著下麵,“這裏,任誰看都是一條死路,其實不是這樣,我們可以從那棵樹爬到下麵的那塊石頭,然後從石頭再往上走,就會有一條小小的路,隻夠一個人走的路,所以站在這上麵是根本看不到的。”

好,很好,柳銘書在心裏暗笑著,如若沒有這美麗的少年帶路的話,就算他們想破了頭顱也找不到這條小路。

一隊人跟著簡尋川小心翼翼的走著。

坐在秋千上的嚴瑾隻覺得眼眸直跳,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了一樣,她有些心緒不寧的看著正閉目養神的長嘯,心想,還是畜生好啊,無憂無慮。

想著想著,就對上了長嘯那雙充滿憤怒的虎目。

有點做賊心虛的嚴瑾訕訕的笑著。

“姐姐,你看誰來了!”嚴瑾聽到簡尋川那興奮的聲音從遠方傳來,她站起身,走向外麵,遠遠的看到簡尋川連蹦帶跳的往這邊而來。

順著他的聲音,嚴瑾往他身後望去,那一刻,她的內心充滿了激動與喜悅,但是那僅僅維持了一瞬間,“小川子,快回來!”

嚴瑾對著簡尋川大聲的叫喊著,她明白那個人不是真正的燕軒珹,因為他的笑不是相逢時的喜悅而是一種涉獵成功的暗喜,她對這種笑太敏感,也太熟悉了。

簡尋川在些不明白的看著嚴瑾,見她是一臉的擔心與焦慮,不知原因的他依舊帶著柳銘書慢慢的走向了嚴瑾。

嚴瑾歎了口氣,像是認命般閉上了眼,然後再一次睜開。

“姐姐,怎麼了,我把姐夫帶來了,你怎麼還不高興呢?”簡尋川不解的問。

嚴瑾不知該如何說他,隻能再一次的輕歎了氣,“你把姐夫帶來了,我當然會很高興,問題是你帶錯了人!”而且還是敵人!這叫她如何能高興起來啊?

簡尋川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眼柳銘書,又看看嚴瑾,“他和你之前說的人是一模一樣啊,再說,他也認識你,並且說是你的夫君。”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呢?難道姐姐有兩個夫君不成?

“但是姐沒說過,全天下長的高的有錢人都是你姐夫啊?”嚴瑾很是無語的說。

“哈哈哈哈,嚴姑娘你當真是命大啊!那麼高摔下來竟然還能安然無恙的活著!真令我佩服!”柳銘書在簡尋川身後大笑出來,接著便撕下了臉上的那層偽裝。

這下,簡尋川是終於明白了,“你用了易容術?”

“小子,你這時才聰明不嫌有點遲了嗎?”柳銘書根本就沒有將簡尋川放在眼裏。

“嚴姑娘,我好心的告訴你一件事,之前燕軒珹確實來找過你,也見過這小子,還多虧了燕軒珹的深情,不然我也不可能找到你!”柳銘書得意洋洋的說。

“小川子,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聽到這話,嚴瑾氣結的叫道。

“沒有啊,姐姐,我真的之前沒有見過姐夫,我看到的那個人根本就不這樣的,我說的是真的!”見到嚴瑾發火,簡尋川有些膽怯的退了一步。

他可以對天的誓,他真的沒有見到被柳銘書易容的那個人。

“隻可惜,他燕軒珹再如何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你嚴瑾也是無福消受了!”柳銘書的話鋒一轉,寒氣逼人。

簡尋川退了三步,臉上不再是之前的那種天真燦爛,又換回了初遇嚴瑾時的淡漠。

“姓柳的,你究竟是誰的走狗啊?”嚴瑾有些嫌惡的問,這個家夥還當真再一次用易容術來騙她啊?知道他姓柳也是因為上次燕延安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