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土匪頭子立刻翻身下馬,但還是晚了一步。
女子摔倒在地之後,死命捂住肚子,“孩子,彪郎,我的孩子……”
低頭這麼一看,發現女子的身下流出了不少血!
薑綿綿扭頭一看,看到女子大腹便便,再加上身下流的血,便知道她定然是因為受驚早產了!
“娘子別怕,我必然會保你與孩子都安然無恙的!”
說著,這土匪頭子便要把女子給抱起來。
卻在這時,一個小身影衝了進來,二話沒說就握住了女子的手腕。
“該死的,你想對我娘子做什麼?”
土匪頭子一把掐住了薑綿綿的脖頸,小奶娃的脖子細軟到似乎隻要那麼輕輕一捏,就能瞬間斷了。
蕭懷安一看薑綿綿被人掐住脖子,性命堪憂,立時便急了。
“你大爺的,放開我妹妹,你若敢傷她,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
但薑綿綿卻毫無懼意,反而非常平靜地和土匪頭子對視。
“你娘子動了胎氣要早產了,方才我給她把了下脈,她就快要生了,而此處荒郊野嶺的,等你們找到大夫,以你娘子目前的出血情況,到時必然會一屍兩命。”
土匪頭子的手一抖,但緊跟著,他麵露凶狠,手裏的力道重了幾分。
“你一個小娃娃,還會醫術?簡直是可笑,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
薑綿綿被掐得有些喘不上氣來,但依然非常平靜地稱述:“我五歲起便跟著一位名醫學習醫術,雖不敢托大,但我有信心可以保他們母子平安。”
“已經沒什麼時間可以猶豫了,再者我與我的家人的性命此刻都捏在你們的手上,我若是這個時候害死了你的娘子,豈不是自尋死路嗎?”
就在土匪頭子猶豫的時候,他懷裏的女子慘叫一聲,因為劇痛而昏厥了過去!
“娘子!娘子!”
土匪頭子突然鬆開了手,突然間呼吸到新鮮空氣,讓薑綿綿不由咳嗽了兩聲。
不過她來不及調整,便馬上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針包,打開取出了一枚銀針,立馬往女子的脖頸處的風池穴刺去!
土匪頭子立馬捏住了她的細瘦的手腕,“你對我娘子做了什麼?”
這男人的力道實在是太大,都快把薑綿綿的手腕給捏斷了。
不過薑綿綿還沒開口,他懷裏的女子先醒了過來。
抓住土匪頭子的衣擺,虛弱地說道:“彪郎,保住……我們的孩子……”
土匪頭子一把將薑綿綿拉過來,“接生!若是我娘子和孩子出了什麼事,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
薑綿綿活動了下被捏疼的手腕,“讓他們都轉過去,背過身擋住。”
女子生孩子是極為隱私的,自然是不能被其他男子給瞧見。
薑綿綿讓土匪頭子把衣裳脫下來,然後把女子安置在上麵。
同時手下非常迅速的,在女子的身上紮了數枚銀針。
不行,她失血過多,光是以銀針吊氣還不夠,得要讓她有力氣生。
薑綿綿用意念問小白:“小白,你可能拉出一些提氣增力的藥丸?”
小白馬上從鐲子裏跑出來,挫搓爪子,信心滿滿地說道:“這個簡單,主人放心,交給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