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天尺劍,器宇軒昂,是誰也知道這風頭搶盡的那位人兄姓陳名默,是候任的陳家家主,時光轉眼過去,半月時間他的實力又到了什麼地步,風寧仔細打量,這位二弟不知道聽聞過周顯的事情了嗎?
風寧擔心之際陳默早早就感應到了他的位置,陳家的推演之術果然非同凡響。
“原來是大哥你啊,咦,這不是嫂子嗎?”
哈哈,幸會幸會。
沒有理會仍在他懷內痛哭的小孩,陳默那吊兒郎當的性格又表現了出來,說的劉詩嫣本來已淡去的嫣紅又重新掛在臉上,她一手捏在風寧的腰間,那種穿心的痛楚不由得麵上也是風雲色變。
息間已逝風寧才感痛楚去消,劉詩嫣輕哼一聲抱過小孩,安心的慰問著他,劉淼也識趣的陪著她離開兩人。
“陳默。”
風寧語重心長的兩個字,這就令陳默意識到風寧的不妥,不是在意他的說話而是他發現風寧的擔子似乎很重,再加上他的語氣那就知道這件事說出口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關於周顯?”
“你知道!”
“他那小子自你走後就離開了萬仙,你不是想說他的事,難道想說你成親了嗎?”
“我雖然不知道周顯那小子發生了什麼事,但我們既然是結拜了,那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周顯他。”
轟!
那輛馬車發出巨大的爆炸聲,裏頭有位公子手執白扇的滿身灰塵的飛了出來,在空中一個翻滾定住身形,身法一開就向陳默的方向趕來。
“卑鄙小人,敢偷襲本公子!”
“你先進去吧,大典後再聊聊那臭小子。”
風寧思緒混亂不堪,他點頭稱是後就走向劉詩嫣,陳默尺劍歸鞘他似是沒有想出劍的念頭。
“為何收劍,現在才想向本少認錯嗎!”
太遲了!
陳默雙手各執一符,手法之快更勝往日,一黃一白,陳默以手代劍施展守墨凝天,任由那白衣公子如何進攻也無法貼身,在旁的人自動退開,隻剩下兩人在人牆形成的大圓之中自由鬥法。
兩符終究貼在那惡少身上,分別是背上和胸前,雙符形成一道直線貫穿前後,手訣口訣並出,陳默飄然回山,隻見那白衣公子衣衫盡化飛灰,慘叫一聲,全身元力被抽幹,雙符融化,在他身上刻上刺青。
“想囂張就該先有能囂張的實力。”
冷淡的語畢後不知那來的笑聲,一個接一個的,那白衣公子出身名門從未受過這種羞辱,隻怕日後被他人拿來說笑,舉劍想要自裁,劍與頸項剛才觸碰就有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抓住劍鋒。
“受辱自殺乃女兒家的行為,好好修行,癡兒。”
宣告一聲佛號後,鮮血滿手的歡喜捏碎了那把長劍,隻留下那位白衣公子回想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