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人都有些發呆,想不通一大早的王陽來他們家做什麼。
蘇玉竹的雙眼淩厲的看著大門,仿佛能通過大門能看到背後的人小人得誌的笑容。
劉木花反應過來,神色慌張的朝蘇大鐵看了一眼,不知該怎麼辦。
蘇大鐵沉著臉,想讓蘇振抱鄭金花屍體回房間放著先,可蘇振木訥的跪在地上不做反應。
不悅的皺起眉頭,隻好朝劉木花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去看一下是到底有什麼事情。
劉木花得到指令,走找去開門。確不敢開太大,隻露出了一個狹小的縫隙,還用身體擋在縫隙麵前。
“呀,原來是劉奶呀!劉奶你倒是放我進去呀,我現在可口渴了,讓我進去喝一杯口水。”王陽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推門走了進去,劉木花的力氣沒有他大,門一下子被推開了。
嘩然!
在院子裏麵的人除了蘇玉竹外都驚呆住了,她冷冽的看著王陽,看他葫蘆裏賣了什麼藥。
王陽的出現的時間太湊巧了,跟那個男人說了一模一樣,真的是為了她而來的,有準備而來的,她這一關怕是凶多吉少了。
“呀?王陽你身後怎麼跟著一群官兵大爺?”劉木花惶恐,害怕的退後了幾步,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你就要問你的好孫女了,她幹的壞事,昨天夜裏可被我瞧見了。”王陽換了之前的態度,鄙夷得瑟的看著院子裏的人。
“王陽,你在說什麼呢?劉奶怎麼聽不懂你的話呀?”劉木花迷糊,不知道他這話裏麵的意思,一會兒看著蘇玉竹,一會兒又看看王陽,問道。
“我們收到舉報,說是昨天夜裏發現了你們家的蘇姑娘殺人了,把你家鄭氏推下河裏淹死。衙門特意派我等過來抓拿蘇玉竹歸案。”一個兵差走上前,凶神惡煞的看著院子的眾人。
劉木花蘇大鐵被嚇得麵麵相覷,不敢吐氣大聲,都紛紛往蘇玉竹的身上投去異樣的目光,有審視的,有追問的。
蘇玉竹冷冷地看著官兵跟王陽,她不相信這件事情會是這麼簡單,這些衙門怎麼會這麼快得到消息?而且認準就是她?
一個個問題在她腦袋繞著,讓她不由想起了墨旬塵說的話。王陽想讓她死,設身處地的想讓她死。
所以這兩個官兵很有可能是王陽找過來的,或者說是被王陽買通了的官兵,過來抓她去的。
“好,我可以跟你們走一趟。”蘇玉竹平靜地說道,臉色淡定著,完全就沒有被這件事情給影響到。既然來了,躲是躲不掉的,還不如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不定能還她一個清白。
“嗯,還不快走?”官兵冷哼了一聲,凶狠板著臉,想要上前抓住她的手,卻蘇玉竹靈活巧妙地躲開了!
“不勞煩你,我自己會走。”蘇玉竹麵無表情道,雙手放在背後。瘦弱的身體背直挺挺的走了出去。
“竹兒不要,不要去,官差大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昨天夜裏竹兒一直跟我睡在一起,並沒有出去,我可以作證。”蘇母擔心地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再繼續往前,眼睛模糊著,裏麵含著淚光,雙眼通紅。
“不,你說謊!她昨天夜裏是出去了的,我可以作證,這裏的人都可以作證,你在說謊,我娘就是被她害死的。”虎子咬牙切齒,目光凶狠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目光狠狠地瞪著她。
蘇玉竹揚眉的看著屋裏麵的每個人的反應記在了心裏,在蘇母的耳邊壓低聲音說了句話:“娘到如今,你還看不清楚蘇家人的麵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