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是農村的,比小蓮大一歲,今年20,上麵有2個哥哥一個姐姐,都已經成家了,他排行老四,家裏還有一個未出閣的妹妹。
我和你三伯母不想把她嫁那麼遠,小秀前年出嫁,就隔了幾個大隊,回來一趟都要走上大半天的路,這要是嫁到其他公社,走回來不得一整天?
走個娘家花幾天時間,現在田裏的活這麼多,他們隊長哪能給那麼多假?這要是嫁過去了,日子長了,估計就會斷了來往,我和她娘就白生她了!”
三伯母接話:“我們之前給她介紹了幾個對象,她一個都看不上,自己偷偷摸摸談個外地的,男方條件就那樣,過去了就是起早貪黑的下地幹活。
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被婆家欺負了,回來報信的人都沒有,你說她圖啥啊?”
圖啥,圖腦子裏自我感動的愛情唄!
趙向秋發現趙家的女兒好像都很倔強,腦子還容易犯軸,原主這樣,之前的趙向冬這樣,現在趙向蓮也是這樣,為了愛情不惜飛蛾撲火。
也不知道是趙家哪個老祖宗的基因作祟......
自己還掛著副婦女主任的職,於公於私都應該調和這件事。
趙向秋對大家說:“我去和小蓮溝通一下,看她怎麼想的,你們先別氣,船到橋頭自然直,會有辦法的!”
三伯母過來拉著趙向秋的手,含淚說:“幫我好好勸勸她,別犯傻!遠嫁姑娘的心酸她一旦經曆了,隻有後悔的份!
咱們村裏趙昌福的媳婦就是外地的,聽說就出嫁後的頭一年回了娘家,後來嫌棄回去太耽擱時間,人來回走個幾天路也累,就再也沒回去了,連她爹娘過世,都沒見上最後一麵。”
趙向秋輕拍著三伯母的手:“您放心,我會和她好好說的。”
趙向秋敲了敲趙向蓮的房門。
門打開後,趙向蓮穿著剛換好的衣服,瞅了一眼趙向秋,又悶悶的坐到床沿上,一聲不吭。
趙向秋掃視了一圈趙向蓮的房間,幹淨整潔,衣服被子都沒有補丁,可見她爹娘很疼她。
趙向秋輕歎一聲,問:“我很奇怪,你倆就修水庫的時候見過,從工地回來都這麼久了,你怎麼知道他非你不可?萬一人家已經相看了對象呢?你不是鬧了個大笑話嗎?”
趙向蓮努努嘴,不服氣的說:“他才不會!我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通信,他還說想來家裏提親。
爹娘就是愛慕虛榮,覺得他家窮才反對我們在一起!可他們之前介紹的對象不也是農村的嗎?憑什麼到了錢兵這,他們就反對?”
趙向秋沒有接她的話,而是問了個不相幹的問題:“你們一直在通信?村裏的信都是統一存放在村委會,我怎麼沒見有你的?”
趙向蓮用手指繞著自己的辮子,羞澀的說:“我怕你們收到信後不給我,打聽了郵遞員每天送報的時間,提前在村口攔住他,把自己的信先拿出來,寄信也是用這種方式......”
趙向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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