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人被擔架抬下樓,引起不少人圍觀,紛紛在那議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經理出來解釋,說是劇組租了場地在拍電影,不用驚詫。
大家見有攝像機在跟拍,不再好奇,該幹嘛幹嘛......
蕭澤言讓他的一個保鏢用戴維斯.奧斯頓他們的護照結算了房費,辦理了退房。
從酒店到機場,隻要遇到查車的,四位皇家警察就會出麵協調,說他們在執行任務,對方會很快放行。
順利到達機場,趙向秋聯係航空公司總經理,說他們已經到了。
總經理很快安排人來協助“病人”登機,就簡單查看了護照,其他都沒查驗......
一路拍攝的膠卷,趙向秋多花了10萬港元買了回來。
有名的劇組,沒空也沒興趣接趙裕榮的單子,這次來的劇組,平日沒什麼戲拍,已經在生死存亡邊際掙紮了,隻要有錢又不違法的事,他們都願意幹。圏圏仦哾蛧
雇主要求拍什麼他們就拍什麼,要花錢買膠卷,沒問題!
反正他們留著也沒用......
飛機起飛後,蕭澤言就給他大哥打電話,通知美國警方在機場抓人。
看著飛機起飛,趙向秋鬆了一口氣,終於把這些瘟神送走了......
可能是藥效太猛了,戴維斯.奧斯頓他們直到被帶回警察局都沒醒過來。
在警局睡了半天後,一行人才醒,很好奇自己怎麼回的美國,還被關了起來。
警察沒有解答他們的疑惑,例行錄口供,戴維斯.奧斯頓是警方一直要抓捕的人,被單獨關押,他的保鏢和助理是從犯,也被收監。
大家為了減輕刑罰,將罪責都推給了戴維斯.奧斯頓,說他是雇主,自己隻是收錢,聽命行事,把所知道的事,和盤托出。
更加坐實了戴維斯.奧斯頓的罪名。
戴維斯家族在美國的資產幾乎都被凍結和查封,沒錢給戴維斯.奧斯頓請律師和打點,最後和其他負責人一起,被判了無期徒刑......
戴維斯.安德魯能力不足,身份尷尬,沒有接觸家族核心業務,因此逃過一劫。
董子強、董子嫻、張如雲暫無犯罪記錄,錄完口供就被釋放了。
張如雲麵部傷勢很嚴重,一路疼回美國,在警局裏也隻是被簡單的包紮了下,沒有力氣說話。
她腦子暈乎乎的,好幾個聲音在碰撞,有的罵她沒用,有的說她自私,有的蠱惑她去報仇。
那天跳樓的男人,捂著自己隻剩下一半的腦袋告訴她,從30層的高樓上一躍而下,什麼煩惱都沒了,很輕鬆!
張如雲很茫然,她不知道聽誰的......
醫生說張如雲的麵容需要花大價錢並配合整容才能恢複如初,可她沒錢,戴維斯家族除了負債也沒錢,隻能任其自然恢複。
難以入眼的麵容,加上之前累積的怨恨,戴維斯.安德魯不想繼續和張如雲一起生活,從警局回來後,單方麵提出離婚,並把她趕出了家門。
董子強、董子嫻和戴維斯家沒有血緣關係,又不會賺錢,純屬拖累,戴維斯.安德魯沒有能力,也不想繼續養著他們,把兩人一並趕出了家門......
母子三人迷茫又無助的走在大街上。
董子嫻看了眼有點呆傻的張如雲,問董子強:“哥,現在怎麼辦?”
董子強說:“幸好送我們回來的那人,把護照和行李都還給我們了,不然我們無錢無勢又不是本國人,想補辦一個可不容易。
我行李箱裏還有之前沒用完的幾百美金,媽的皮包我翻看過了,有2000多美金還有些港元,足夠我們應付一段時間。
我記得媽以前買了個小公寓,離這不遠,租出去了,我們去收回來自己住,免得流落街頭,但接下來,我們肯定需要出去找工作,否則會被餓死。”
董子嫻憂傷的說:“哥,經曆了這麼多事,我想通了,我不想當人上人了,活的好累,我以後想做個普通人,端盤子刷碗或是進廠當工人,我都不介意,我想過點安穩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