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很快就來到了甘成雄的家門口,剛一到他家門口的時候,陳銳發現門還沒有鎖,頓時嗬嗬一笑,心裏想道,甘成雄也真夠粗心的,居然連家都沒有鎖,難道就不怕來小偷嗎?
想到這裏,陳銳直接走了進去,甘成雄的家,陳銳以前也來過幾次,非常輕鬆的就來到了甘成雄的房間,發現這個家夥還在床上呼呼大睡著。
陳銳嗬嗬一笑,直接捏住了他的鼻子,甘成雄的臉立刻就變成了紫色,最後他無奈的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陳銳,對著陳銳說道:“陳銳老大,不帶這麼玩的吧,你知道,你這麼做的話,會把我憋死的,到時候,你就是謀殺了,還得坐監獄呢,到時候直接槍斃,你知道嗎?”
陳銳聽了甘成雄的話後,額頭上頓時布滿了黑線,對著甘成雄說道:“老甘,我也沒有做別的事情,不就是捏了一下你的鼻子嗎?你瞧瞧你,說的都是什麼話,你就那麼希望我被槍斃嗎?我槍斃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甘成雄聽了陳銳的話後,頓時嗬嗬一笑,對著陳銳說道:“好處肯定是沒有的,到時候,我還得跪在你麵前大聲的哭著,嗬嗬,我可不想哭,因為我的外號就叫做不哭死神。”
陳銳聽了甘成雄的話後,頓時嗬嗬一笑,看了一眼甘成雄,對著甘成雄問道:“老甘,楊鵬飛呢,怎麼沒有看到他?”
甘陳雄聽到陳銳這麼一問,頓時嗬嗬一笑,對著陳銳說道:“也楊鵬飛那個小子正在睡覺呢,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他抽的什麼瘋,半夜的時候才回來,回來之後就直接回房間睡覺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楊鵬飛懶洋洋的身影直接出現在了房間的門口,看了一眼陳銳和甘成雄,然後哼了一聲,對著甘成雄說道:“老甘,背後說人家壞話,可不是什麼好的習慣啊,我一看你,就知道你肯定又在說我的壞話呢,我說的對吧?”
陳銳看了楊鵬飛一眼,對著楊鵬飛問道:“楊鵬飛,昨天晚上,你不是和你媽媽回去了嗎?怎麼半夜的時候就回家了?”
楊鵬飛聽了陳銳的話後,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對著陳銳說道:“陳銳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媽的性格就是囉嗦,每次她見到我之後,就要數落我一頓,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所以半夜的時候,我才回來的,你可不知道,我媽媽數落我的時候,我不光心裏難受,就連身體上我也是很難受的,那難受的勁頭,你就不要提了,我現在想想都覺得很可怕。”
陳銳聽了楊鵬飛的話後,頓時嗬嗬一笑,然後看了楊鵬飛一眼,對著他說道:“楊鵬飛,我看你媽媽長得挺漂亮的,沒想到那麼漂亮的女人,也會數落你。”
楊鵬飛聽了陳銳的話後,頓時嗬嗬一笑,對著陳銳說道:“所以說嘛,人不可貌相,別看我媽媽長得漂亮,他要是數落起人來啊,那可是厲害了,平常的人都招架不住,我也是忍了他十八年了,現在可好,我終於自由了,再也不會聽她的數落了。”
陳銳聽了楊鵬飛的話後,不由的嗬嗬一笑,就在這個時候,甘成雄疑惑的看了陳銳和楊鵬飛一眼,然後對著楊鵬飛問道:“我怎麼感覺你們兩個的關係親密了起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難道說,陳銳把楊鵬飛你給睡了,對嗎?所以你們兩個的關係,看起來非常的親密,是這回事嗎?”
陳銳聽了甘成雄的話後,額頭上頓時布滿了黑線,對著甘成雄說道:“老甘,你到底會說話嗎?不會說話的話,就不要亂說話,什麼叫我把楊鵬飛給睡了,你要在這麼說的話,信不信我削你。”
楊鵬飛這個時候也站了出來,看了甘成雄一眼,對著他說道:“就是,甘成雄,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和陳銳的愛好都是女人,不好男色的,難道這你就不懂。”
甘成雄聽了楊鵬飛的話後,頓時嗬嗬一笑,對著楊鵬飛說道:“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麵不知心,沒準兒你倆真好男色呢,那也是說不定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楊鵬飛走到了甘成雄的麵前,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甘成雄都要被楊鵬飛看得有些發毛了,對著楊鵬飛說道:“楊鵬飛,你看我做什麼?”
楊鵬飛聽了甘成雄的話後,頓時哼了一聲,對著甘成雄說道:“老甘,如果你再說我和陳銳好男色的話,小心我把你的菊花給爆了,你信不信我說的話,我楊鵬飛向來是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