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和顏正雄在屋裏呆了小半天,才告辭離開。
顏老親自起身相送到門口,又震驚了顏家人一把。
老爺子在省城幾十年,除了京都那幾位值得他起身相送,還沒誰有這個資格。
“秦神醫,一切按計劃行事吧!”
顏正雄給了秦羽一個眼神,秦羽點頭會意。
“小羽!”
秦羽正要上車,顏正雄的大女兒顏婉容追了過來。
“顏夫人,有什麼事情嗎?”
顏婉容看了一眼老爺子,欲言又止。
“說啊,婆婆媽媽的顧忌什麼,以後跟秦神醫說話就跟我一個態度!”
顏正雄不耐煩的道。
顏婉容瞪了一眼老爺子,又看向秦羽。
“小羽,我和你爸是故人,改天讓我請你吃頓飯好嗎?”
顏正雄頓時老臉一紅。
女兒和秦神醫的父親是故人,他和秦神醫又是同輩相稱,這事鬧的。
“好。”
秦羽奇怪的看看對自己表達善意的顏婉容,點頭後上車離去。
顏婉容久久的盯著離去的汽車,忽然掉下了淚。
“爸,我要和青牛有個兒子,也該這麼大了!”
“咳!咳!咳!”
顏正雄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死死盯著女兒。
“你說,他是秦青牛的兒子?”
……
秦羽回到家後,李青瓷慌忙圍了過來。
“老公,冰冰姐的爺爺怎麼樣了?”
秦羽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張鳳琴看著電視,在一旁嘲諷。
“你問他不是對牛彈琴,顏冰冰的爺爺可是省城四大家族顏家的族長,多少神醫圍著人轉。他一個村裏的庸醫能幹什麼?”
“媽,秦羽的醫術很好的,就連陳琪陳老都誇過他呢!”
李青瓷辯解一句,換來的是張鳳琴的白眼。
家裏就他們三個人。
李青陽回家後又跑的沒影,賭博去了。
李文博好像最近愛上了文玩,天天蹲在古玩市場撿漏。
張鳳琴是扭到了腰,不能跳舞,也隻能在家看電視。
“秦羽,你不是會針灸嗎?咱媽最近這兩天腰疼背疼,你給咱媽紮幾針。”
李青瓷有意緩和老公和父母的關係,故意說道。
“他?我可不敢,給我紮死怎麼辦?”
張鳳琴嘴裏說著,卻主動趴在沙發上,眼睛盯著電視。
“去啊!老公!”
李青瓷見秦羽不動,焦急的又推了一把。
秦羽無奈的笑了。
他為了救治顏正雄耗盡了全身精氣,見老婆吩咐隻好取出銀針。
“嗬!嘶!哎呦!”
幾根銀針紮在張鳳琴的背上穴位,舒服的她一直哼哼。
“你這家夥,要不開個針灸館吧,給老頭老太太紮紮行針,也好過在家混吃等死!”
秦羽輕輕攆動著銀針,“媽,你不怕我給他們紮出事兒?”
‘紮行針能紮出什麼毛病?’張鳳琴剛說完,電視台播報了一條緊急新聞。
“本台最新消息,省城著名企業家顏正雄先生因病醫治無效,於今天下午逝世……”
她的臉色頓時變了。
“女……女婿,顏正雄真……真死了啊!”
“嗯,死了!”
秦羽一臉淡然。
“咋……死的啊!”
張鳳琴突然覺得心跳的厲害。
秦羽幽幽的說:“紮行針,讓我紮死的啊!”
“啊!”
張鳳琴白眼一翻,當場暈了過去。
秦羽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紓解了一天的陰鬱。
第二天。
顏正雄死的事情持續發酵。
不少顏家的競爭對手冒了出來,紛紛針對顏家展開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