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室的門被打開,頓時湧進來三五個人。
“門主,有什麼吩咐?”
黃天雄一指林仲景,“把他的心挖出來,曬幹磨粉,現在就去辦!”
“是!”
幾人點頭應下,徑直去抓林仲景。
林仲景被嚇得魂飛魄散。
噗通。
他徑直跪在了黃天雄麵前,連連磕頭。
“不要啊!黃九爺,不要挖我的心啊,我是南醫聖手,還是南都中醫協會的會長,你要是殺了我,就是跟整個南醫作對啊!”
黃天雄眼睛一眯。
“嗬嗬,你還敢威脅我?許龍、許彪,去把整個南醫協會的人抓來,問問誰要和我作對!對了,再抓來林仲景的全家,問問到底有沒有人跟我作對!我這個人膽子很小,一點點隱患都要消滅在萌芽之中。”
“你說對不對啊,林神醫!”
林仲景一聽黃天雄還要抓他全家,嚇得肝膽俱裂。
“我錯了,我錯了,九爺,不要抓我全家啊,求求您饒了我吧!”
黃天雄不為所動,隻是讓手下把他帶走剖心。
但凡能救女兒的性命,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林仲景見九爺無動於衷,又去哀求秦羽。
“秦神醫,我錯了,求求您別挖我的心行不行?我去挖來別人的心讓黃小姐用!”
秦羽冷眼著看著他。
“林仲景,若非我救下黃小姐,現在死的人是不是就輪到我了?你這種人睚眥必報,嫉妒心極強,見不得別人說你一點錯處!讓你行醫害人,這世上到底有多少人被你害死!?”
秦羽說的一點也沒錯。
林仲景在南方一帶,有起死回生的神醫名號,賺取了大量不義之財。
隻是往往施針離開之後,病人就在很短的時間內暴亡,最終都歸結於病情的突然惡化。
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下,可畏惡貫滿盈。
林仲景見秦羽如此說他,絕望地徹底癱坐在地上。
“秦羽,我才不要吃這種東西,我寧願去死!”
坐在病床上的黃雀兒突然開口,一想到要吃那種東西,就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秦羽終於嗬嗬笑了。
“好了,跟你開玩笑的,這種狼心狗肺的心肝怎麼能吃?況且中醫又不是巫醫,更不會有吃人心肝治病的法子。”
黃雀兒這才大大鬆了口氣,瞪了秦羽一眼。
“什麼?開玩笑的?”
林仲景就想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一下子蹦了起來。
豈料黃天雄一腳將他踹翻。
“秦神醫給你開玩笑,我可沒有!若不是你胡亂施針,差點害死我的女兒!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許龍,把他帶下去挑斷雙手的手筋,讓他再行醫害人!”
“是!”
許龍像拖死狗一般,拖著林仲景就走。
林仲景被拖走之時,怨毒地看著秦羽:“秦羽,你他媽的叫秦羽是吧,你完了!整個南都中醫協會的人都不會放過你!”
秦羽懶得理他,他若是怕又怎麼會出手懲治。
等林仲景被拖走,黃天雄再次給秦羽施禮。
“還請秦神醫救小女一命,讓她徹底擺脫先心病之苦!我願將黃家半數相贈於秦神醫。”
說著,他屈膝就要跪下。
秦羽連忙站起,雙手托起了他。
“黃門主,萬萬使不得!雀兒和我一見如故,她這病,我管了!”
“至於黃家那半數財富,還是將來留給黃雀兒當彩禮吧。”
對於秦羽來說,根治先心病並不複雜,但對於黃天雄來說,無疑是給了愛女新生。
黃天雄聞言,心頭劃過一絲明悟。
秦神醫的意思,莫非是看上了雀兒?
他看著黃雀兒臉色緋紅,又看了看秦羽一表人才,朗聲笑了起來。
“好!好!還說什麼半數,我黃天雄一生就雀兒這麼一個獨女,整個黃家乃至整個北紅門,將來都是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