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剛見到秦羽,幾十歲的人差點哭了出來。
他一輩子過慣逍遙日子,何時受過這樣的罪。
現在的他渾身僵硬,動動手指都無法做到,整個人就像快死了一樣。
“薛剛,你安生躺著吧,這裏有我!”
秦羽來到他的麵前安慰了一句,讓薛剛終於鬆了口氣。
“嗬嗬,還真是滿口大話,不怕閃了舌頭!”
袁齊幾人從門外走進來,衝著秦羽連連冷笑。
“薛家主,我小師叔已到,您的情況他了如指掌,待他做法破了您身上的煞氣,立即便好!”
袁齊一邊說著,一邊恭敬地讓出身後之人。
一個身穿青衫的精瘦中年人出現在秦羽麵前。
兩人對視一眼,秦羽當即眼神一縮,一眼認出對方。
十有八九,這個馬如風就是昨天晚上采花賊。
當時屋裏一片漆黑,當秦羽打開燈後,對方已經轉身逃跑,誰也沒看清誰的麵目。
可秦羽通過此人走路的姿勢以及身材輪廓,基本已經認定了他。
隻是不知道,張鳳琴被下的降頭術,和此人有沒有關係。
馬如風卻沒認出秦羽。
當時黑燈瞎火的,他隻顧得倉皇逃命,哪裏還顧得看是誰在抓他。
此刻,他早沒了昨晚倉皇的模樣,一臉的道貌岸然,看了看秦羽,問起身邊的袁齊。
“袁師侄,這就是你說過的那個叫秦羽的小子?”
袁齊點頭,“不錯,小師叔,還請您破了薛家主的煞後,出手教訓他一番,讓這小子知道咱們玄門秘術的厲害!”
馬如風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完全沒將秦羽當一回事。
“嗬嗬,你是我馬家留在江城的門麵,誰若得罪了你,就是和馬家過不去!待我解決完薛家主的事情,必要他好看!”
說著,他看也不看秦羽一眼,掏出一個風水轉盤,開始在整間屋子轉悠起來,同時嘴裏念念有詞。
薛家兄弟兩人見他氣勢如虹,也不敢打擾,走到了薛剛麵前站定。
袁齊則狠狠瞪了一眼秦羽,靠在了門邊,顯然是防止秦羽一會見狀不妙逃走。
秦羽冷冷一笑,負手站在一旁,靜靜看著。
隻見馬如風轉了一圈後,突然朝著牆角大喝一聲。
“何方妖穢,竟敢衝撞薛家家主!急急如律令,給我破!”
說著,他單手捏成劍指,指向牆角。
隻見牆角的踢腳線猛然爆開,漏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窟窿。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馬大師,這是怎麼回事?”
薛敖廣見到這神奇的場麵,都忍不住換了稱呼,對馬如風再不敢不恭敬。
“哥,我早說了吧,馬大師出手,絕對手到擒來!咱爸就是受到了邪物的侵害。”
薛平廣一臉得意的說道。
薛敖廣說不出話了。
畢竟事實就擺在麵前,馬大師竟然隨手一指,大理石磚都整個爆開,這太讓駭人聽聞了。
就連薛剛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薛家主,兩位少爺,事情已經很清楚了。”
馬如風得意來到牆角,指著洞口說道。
“想必是當年施工之時,工人沒有仔細查看,匆忙封閉了耗子洞,裏麵的耗子進出不得,最終活活餓死在洞裏,一絲煞氣久久不散,纏繞上了臥室主人。本來,薛家主陽氣正盛,煞氣對他並無影響!隻是今年犯太歲,運勢衰落,這一絲煞氣總算得逞,讓他成了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