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中午,大部分人都去找地方吃午飯了,所以整個展館非常冷清,甚至看不見什麼人影。
林夏也是在這裏走了半天,好不容易見到個人,想問一下衛生間在哪裏,結果發現對麵的人竟然是秦懷瑾。
“蠢貨。”秦懷瑾看著林夏,冷聲說道。
前幾天林夏對自己說的話,現在他還記憶猶新,整整幾天,秦懷瑾不論做什麼事都是冷著一張臉,脾氣也很臭。
也就隻有林夏這個蠢女人,敢在他麵前耀武揚威的。
“所以,請你借過。”林夏冷聲說道。
看秦懷瑾一動不動,林夏隻好自己側過身,想從他的身邊繞開。
忽然,林夏被一雙有力的手,狠狠一推,按在了牆上。
不等她說話時,秦懷瑾那暴虐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林夏死死的閉緊嘴巴不鬆口,任憑秦懷瑾怎樣努力的撬開,她都閉不張口。
真是個倔強的女人。
秦懷瑾對於林夏的這一做法,也並不見怪,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秦懷瑾一手摟住了林夏的腰,在她的後腰不輕不重的一捏,林夏的那個部位很敏感,被人一捏就會覺得很癢,繼而失去了防備。
果然,林夏覺得腰上很癢,秦懷瑾又用這一招!
她嘴上的力道鬆了不少,秦懷瑾趁機撬開了她的嘴巴,長驅直入的掠奪著她口中的每一處空間。
本來林夏是在拚命抵抗的,但秦懷瑾見她反抗的太多激烈,直接將她的雙手按在一起,任憑她怎麼扭動,也逃不脫他的懷中。
秦懷瑾更是用身子將林夏壓在牆壁上,林夏越是掙紮,隻會讓她清楚的感覺到兩個人是緊緊貼在一起的。
秦懷瑾的吻,總是尤為漫長。
那吻太過於霸道,和秦懷瑾的人一樣,林夏感覺到自己逐漸快要缺氧了。
但秦懷瑾卻總能在她似乎要窒息過去的時候,稍微放慢一點力道,讓她有片刻喘息的時間。
等到她恢複過來,吻又變得如同暴雨一般,劈裏啪啦砸下來。
中途,秦懷瑾因為這綿長的吻,也有些氣息不足。
他停止了下來,但是依然沒有放開林夏的意思。
兩個人的臉龐都紅彤彤的,林夏的目光已然有些意亂情迷。
秦懷瑾看著身前的女人,那迷茫的目光,一陣心悸。
他俯下身,在林夏的耳邊輕聲說道:“隻有我最懂你的敏感。”
這話,令林夏的心髒又跳漏了半拍。
林夏恍然想起了,之前和謝士卿在車裏,謝士卿也想要和她親吻,可是她拚命的拒絕。
但林夏並不想承認,當秦懷瑾靠過來的時候,她掙紮的絕對比謝士卿那次要更加的劇烈,可是她的內心呢?
帶著不安的戰栗,和一種她都不願意去承認的期待。
她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女人。
“你要結婚了,和柳玉茹。”
長久的親吻,讓林夏甚至有些意識模糊,兩個人的湊得那麼近,林夏有一瞬間忘了她是誰,也忘了眼前這個男人秦懷瑾對她都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