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涼市。
距離中州市三個小時的車程。
張溫雅開著一輛紅色菠蘿轎車帶著楊錚,在高速上飛馳。
楊錚之所以答應張溫雅幫助塗綏綏。
一來是麵子上抹不開。
二來是人家給的報酬豐厚。
三來則是塗綏綏這個女人,楊錚總是感覺有點問題。
第一次見麵,給楊錚得感覺好像不是人。
“你們這些男人都是,看到漂亮女孩兒就走不動道了,都是老色批!!”
張溫雅邊開車邊吐槽。
“我就說了句她像是狐狸精,你不至於說一路吧。”
“看,你承認說人家是狐狸精了吧,你是不是迷上她了!!”
“跟你說不明白!”
“說不明白你就別說,我知道你們男人心裏怎麼想的!”
“我怎麼想的?”
“我不說,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他媽怎麼清楚!!”
楊崢覺得自己快要奔潰了。
早知道坐火車來平涼市多好啊。
在兩人開走走後不久。
一瘦小的身形走到了西山精神病院的大門。
“哎哎哎,說你呢,你幹什麼的?”
一保安很是不耐煩的說道。
那瘦小身形抬起頭來,竟然是一外國人。
狹小的眼神閃出狡黠的光芒,一八字胡梳理的非常精致。
“不好意思,我來找你們的院長楊崢,楊崢他在嗎?”
“啊,你也找院長啊,真不巧,他前腳剛走,要不然你留個電話,等他回來我告訴他吧。”
“那實在是太感謝了,這是我的名片,他回來時候請務必轉交給他,就說隆美爾想要拜訪他。”
說著將一金色名片遞給了保安。
隆美爾?
沒聽說過啊。
保安接過名片來,隻見到上麵用燙金大字寫著英文。
根本看不懂。
當保安再想說什麼時候,那名叫什麼隆美爾的早已經不見了身影。
……
張溫雅和楊崢來到平涼市之後,就直接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進了住院部的一個獨立病房當中。
剛一進門就看到塗綏綏坐在病房前拿著一把小刀削蘋果。
病床上則躺著一個憔悴的中年人。
看著就麵色暗黃,生氣全無,即將油盡燈枯。
“你們來了!”
塗綏綏很是高興的站起身迎了上來。
楊崢覺得她熱情的表象之下包含著某些不為人知的隱秘。
在兩個女人寒暄之時。
那病床上的人重重咳嗽了起來。
“爸!”
塗綏綏叫了一聲,連忙將那人扶了起來。
那人咳嗽了老半天,最後吐出一口大大的黃色濃痰。
這才舒緩了很多,隨後就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眼看出氣多進氣少了。
“叔叔的病情一直都是這樣嗎?“張溫雅擔心道。
塗綏綏輕輕歎了一口氣、“自從三個月之前,我爸就一病不起,也不知道得了什麼病,就是沒有精神,看遍了很多醫院都不知道得了什麼病。”
“這一次想著讓楊院長幫一下忙,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著一雙美目看向了楊崢。
楊崢看著病床上臉色蠟黃的病人,道:“他得的不是病,他是被怨靈纏上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