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穿著黑色蕾絲短裙,頭發燙成波浪圈,細高跟鞋,妝容精致,女人味十足。
“你今天打扮這麼精致美麗做什麼?”她笑著走過去,在她對麵坐下。
“相親!”
“你相親??”
林向晚險些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嗯,家裏安排的。”
不用時年多說,林向晚就知道是她那個繼母安排的“好事”。
“你就真的認命,聽從她安排?是不是她又用什麼威脅你了?”
除此之外,林向晚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那老女人找到我媽在世時,專門照顧我媽的阿姨,帶走了她孫女,那阿姨找到我,請我幫忙,蘇琳英說隻要我去相親,就放了那個孩子。”時年冷嗤一聲:“要不是看在那阿姨照顧我媽多年的份上,我才不會心軟妥協。”
可有時候怎麼辦呢!
心軟的人,總是處處留情,見不得別人受牽連,痛苦。
蘇琳英或者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所以才有恃無恐,拿孩子威脅她,讓她乖乖去相親。
“可即便如此,難道她讓你結婚,你也妥協嗎?”
雖然孩子無辜,可時年又是何其無辜。
憑什麼心軟,心善之人,總要受到卑鄙無恥之徒掣肘。
時年冷笑:“她不敢提這麼高的要求,因為知道我不會同意,若是惹急了我……”
她沒說下去,忽然感歎:“當公眾人物好煩啊,連做什麼都收到限製,有的時候,我真想拋開一切,肆無忌憚上一回。”
可不行啊,她現在孤身一人,孤立無援,要是鬆懈,露出破綻,會被蘇琳英她們死死抓住,永不得翻身。
那她又要如何複仇呢!
有一瞬間,林向晚隻覺得感同身受,她的處境跟時年何其相似。
都是身不由己。
說起來,她比時年還要幸運,至少她很幸運,遇到了陸錦臻。
有人願意幫她,成為她的仰仗,不至於受人欺壓。
可時年呢,父不疼就算了,還跟繼母合起夥來,想要她手中的股份,房產,基金。
真是太無恥了!
“我外公去世,不是自然死亡,我已經查出來了,是張瑤跟蔣堂風合夥動的手腳。”
時年皺眉:“查清楚了嗎?”
“嗯,人證,物證都找到了,”林向晚抿唇:“蔣堂風你見過的吧,就以前總喜歡跟在我外公後麵的那個男人,外公的關門弟子。”
“我記得,就你外公去世以後,辦理他後事格外上心的那個男人。”
時年眉頭皺的更深:“真是人不可貌相,我當時覺得他還挺不錯,師徒情深,讓人感動,誰曾想,居然是處心積慮,演的一手好戲,把所有人都騙過去了……”
“的確演的不錯,要不是因為特殊原因,知道他的居心叵測,或許我都不知道,一輩子被蒙在鼓裏。”
林向晚覺得她識人真的是太淺了,用是被表麵的現象所蒙蔽,以至於,沒在外公去世的第一時間,就查清楚他去世的真相。
她果然是很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