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您醒了嗎?”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她打開門:“林嫂,有事?”
“先生離開前讓我叫您起床用餐,並讓江暮十點前送您去醫院。”
林向晚這才想起昨夜陸錦臻說今天要帶有去醫院買點葉酸的事,原以為他已經忘記了昨天的事,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並吩咐好一切。
“好,我知道了,五分鍾就下去。”
林嫂下樓,她簡單的收拾了出門的東西,這才下了樓。
吃完飯,剛起身要出門,接到了時年的回電。
“向晚,我剛在拍戲,沒能接到你的電話!”時年在那邊解釋,說完告訴她昨天已經讓人將麵團兒的墓碑打開,也取了部分的骨灰送去了靠譜的專業機構鑒別。
“不過向晚,你也知道這種情況少之又少,而且人都那樣了,也鑒別不出來,隻能確定是否是真的骨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是想要林向晚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本身鑒別骨灰這種事就聞所未聞。
“我知道!”
或許是她太想那個孩子,覺得對不起他,所以才會生出荒唐的想法,相信了蘇靖庭的話。
糖豆是她親眼看著去世的,他的小手那麼的冰涼,沒有溫度,怎麼可能還活著。
但蘇靖庭應該不至於到現在還騙她吧?
她想起蘇靖庭提起給糖豆火化的那個師傅。
他是當天的處理人,應該最清楚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出了華府天地,林向晚坐在後車座,看著窗外若有所思。
她的想辦法去見見火化的師傅。
她要親口問問。
可江暮寸步不離的跟著她,無論她去哪,她都能準確的知曉,她根本沒辦法單獨行動。
但她必須想辦法去求證下。
車子很快到了醫院。
江暮帶著她下車,直接去了魏然的辦公室,陸錦臻已經等候在裏麵。
魏然看著她走進來,揚了揚眉:“人來了,我現在總算可以下班了!”
昨天他值班,一直到早上都沒能休息,原本是打算回家,結果早上陸錦臻又過來了,沒辦法,他隻能暫時留下來陪著這位祖宗。
“魏醫生看起來精神好像不太好。”
此刻魏然的臉色帶著一絲蠟黃色,整個人怏怏的,眼瞼下黑眼圈也很重,很疲勞的模樣。
“昨天傍晚上班到現在能精神好嗎?”魏然打了個哈欠,他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陸錦臻,說道:“趕緊把你老公領走。”
林向晚臉蛋微微一滯,有些不太好意思,側目看向陸錦臻道:“我們先去婦產科吧?”
陸錦臻走到她的身邊,帶著她出了辦公室。
魏然下意識的鬆了口子,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雲小姐怎麼樣?”
前往婦產科的路上,林向晚漫不經心的問起雲斐的事情。
一大早陸錦臻過來找魏然,肯定已經了解了雲斐的情況。
昨天離開的時候,醫生說已經脫離危險,眼下人應該已經醒了吧?
“沒什麼問題,死不了!”陸錦臻簡單的說了一句,便沒了繼續說下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