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走到麵前,望著自己的程詩韻,徐文朝眉頭微皺,完全沒有想到她會追出來。
“所以你追出來,就是想問我這個問題?”
程詩韻微搖了一下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是,也不是。我之所以出來,一是我也不喜歡那些趨炎附勢的同學,我來這裏的目的,主要是想為王老師慶生日,目的已達到,我也自然可以走了。二就是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知道錢世豪得了那種病,據我所知,你跟他關係並不好,甚至他以前還經常欺負你,瞧不起你。”
徐文朝瞧著程詩韻望著自己的目光,心中不由地產生一絲緊張的情緒,心想難道是她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但那緊張的情緒也是稍縱即逝,因為程詩韻再聰明,也不可能知道他有係統。
“如果我說,我是通過錢世豪的麵相,看出他得了那個病,你信嗎?”
徐文朝心中的那股緊張感稍縱即逝,他還故意這樣說道,逗著程詩韻。
跟他所想的一樣,程詩韻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信。”
“其實是昨天錢世豪跑到我們恒源醫院偷偷做過身體檢查,而我恰好看到了。”
徐文朝沒有過多的解釋,當然也不需要向她解釋,她信與不信對沒那麼重要。
程詩韻望著他,打量著,幾秒後才說道。
“當初我們全班的人,畢業後變化最大的就是你了,才畢業沒多久你就做了恒源醫院的主任。如果說你家裏麵有很強的背景,那我不會有一點奇怪,但你家庭情況我也聽說過,我知道你是靠你自己的能力才當上那個主任的,也正因為這樣我才好奇。”
“而且,你整個人也變化很大。”
徐文朝笑了一下,望著她說道:“確實有很大的變化,如果是換做以前,身為校花的你,不會這樣與我聊天說話。”
聽到徐文朝話中的嘲諷之意,程詩韻並沒有一點生氣,望著他說道。
“這不是很正常嘛,一個人有了實力,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我是這樣,裏麵那些同學,甚至王老師也是這樣,隻不過我不會求你給我開後門,跟巴結你。”
徐文朝坐上車,打燃火,就想離開。
程詩韻說的沒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他沒能力去改變,但他可以選擇不同流合汙。
也不是他想濁清漣而不妖,做個脫俗於世的憤青,隻是單純覺得那些人很惡心,見著讓人想吐罷了。
“作為曾經四年的老同學,你就不考慮送下我?”
程詩韻站在路邊,望著騎電瓶車要離開的徐文朝,說道。
徐文朝頓時愣了一下,有些驚訝的望著她,然後笑著說道。
“我說大小姐,你不會再跟我說笑吧,你可是坐賓利車來的。我這兩輪的,哪有你家那輛四輪的豪車坐著舒服啊。”
“可我提前走了,也沒有給我家管家打電話,讓他來接我。”
程詩韻說完,走過去,用手抓著徐文朝的肩膀,直接坐到了他身後。
一股幽然的清香從身後傳來,徐文朝心裏頓時有些恍惚,心想這程大校花是想幹啥啊。
放著好好的賓利車不坐,為什麼要賴上自己的這輛破電瓶車啊。
“開穩點啊,要是把我摔了,你麻煩可就大了。”
程詩韻伸手抓著徐文朝的衣服,對他說道。
徐文朝感覺有些無奈,蹭車的,居然還威脅起他這個開車的人來了。
果然這世界長得漂亮的女人,就是有特權啊!
開著車,緩緩朝前麵駛去。
或許是因為周圍的車水馬龍,坐在後麵的程詩韻有些害怕,居然緩緩抱住了徐文朝的腰。
一股柔軟感從身後傳來,徐文朝心中也不由地產生起一些另外的心思。
有時候想想命運還確實有些可笑,以前讀書時,程詩韻作為校花,仿若脫俗於世的仙女,高高在上,接近不了。
而就是曾經的程大校花,現在居然坐在自己的電瓶車上,而且還抱著自己的腰,“對了,你家在哪裏都沒有告訴我,我送你去哪裏啊?”
徐文朝享受著背後的柔軟,開著車,望著前方的路,對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