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時火氣上來了,不對莫高寒那個煞筆一點顏色看看,他還真當自己是泥捏的!
現在是下班時間,他不去,理所應當。
還有,他不願意治,也沒人能逼得了他。
“你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是想我收拾你嘛!”
莫高寒怒眼瞪著徐文朝,滿臉冰冷的威脅道。
“閉嘴!”
站在旁邊的程盛洲對莫高寒嗬斥了一聲,說道。
“你可知道徐主任醫術有多麼的高明,一個六歲的孩子被二樓掉下的玻璃砸中,玻璃碎片紮進了那孩子身上多久重要部門,當時市二醫院幾個內科專家都醫治不了,最後是徐主任出手動手術才救回了那個孩子的生命。”
“他的醫術,可不是你這種人能夠想象的。”
畢竟現在是他有求於徐文朝,所以自然要好話。而且他說的也沒錯,市二醫院的院長白啟顏將徐文朝做的那場手術原原本本給他說了,不然他也不會如此急著找徐文朝,去給他領導動手術。
他說完,又走過去,對徐文朝很是客氣的說道:“徐主任,你剛才說的對,現在是你下班時間,的確不該勞煩你。但我沒辦法啊,我領導跟他家人都急著讓我來請你,我也隻能厚著臉皮請你去給我領導動動手術。”
“我爸可從來沒這麼求過人,我可是你四年的老同學,你不會忍心看著我爸在單位受處罰吧?”
程詩韻望著他,也說道。
程盛洲一聽徐文朝是自己女兒的老同學,臉上頓時露出了喜悅的笑容,說道。
“原來徐主任以前跟我女兒是同學啊,那還呆著外麵幹什麼,走走,跟叔叔進去。叔叔讓家裏麵的阿姨給你做一桌好吃的,你跟詩韻好好敘敘舊。”
徐文朝看了一眼幕青婷他們,擺手說道:“還是別了,之前有人不僅嘲諷我是農村來的,而且還讓我滾,叔叔,我真有事,就先走了。”
“誰讓你滾?”
程盛洲當即怒了,他轉頭望著幕青婷,問道:“那話是你說的?你知不知道請徐主任這事對我有多麼重要,老領導那麼器重我,並準備在退休前提拔我。如果老領導的病因為我而耽誤了,那我還怎麼升上去!”
幕青婷雖然是董事長,但她老公可是在市府裏麵擔任要職,而她這些年生意上如此順風順水,也是因為生意場上的人給她老公程盛洲麵子。
如果真因為這事,導致程盛洲晉升不了,那對他們家將是巨大的損失!
她當即走過去,微笑著對徐文朝說道:“徐主任,對不起啊,我為之前的事向你道歉,還請你大人大量,千萬記在心上。”
莫高寒站在一邊,見徐文朝現在如此威風,他心裏麵極為的不好受,臉色也極其陰沉。
“我媽都給你道歉了,你看在我的麵子,也就別計較了。”
程詩韻對他使著眼色,急忙說道。
徐文朝撇了撇嘴,心想這事還不是因你而起!
要不是你這個紅顏禍水讓我假裝你男朋友,我之前至於受白眼?
見到幕青婷如此真誠的給自己道歉,徐文朝心中的氣也消了不少,但他還是不想去給程盛洲的領導看病。
並不是不相信自己的醫術,隻是他不想過多的跟官方的人接觸。
那裏麵的水,非常的深。
要是他最大的秘密被發現,那事態就嚴重了。
“徐主任自然是心胸寬廣,哪會在意那種小事啊。你去讓阿姨做一桌可口的飯菜,並準備幾瓶好酒,我今天要跟徐主任好好喝幾杯。”
程盛洲對幕青婷說了一聲,走過去拉著徐文朝的手臂就說道。
“真是英才出少年啊,你這麼年輕就當上恒源醫院的主任了。叔叔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一事無成呢,走走,跟叔進去。”
“詩韻,你這丫頭還愣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請你老同學進去啊,真是個傻丫頭。”